伯符两人加入并州,至于后来,杨帆的山贼团伙都被南宫继收编了,这却是她不知道的。
“谢郡主。”
…
夜,黑漆漆的。
似乎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执旗的骑兵手中的“楚”字大旗四散飞舞,猎猎作响,两列骑兵正急速地朝着并州城的方向奔去。…,
夜色昏暗,在守城门的兵卒看来,远处地平线上,一队铁骑踏着烟尘呼啸冲出,风驰电掣一般飞驰而来。
“报——,伯符将军,有,有一队骑兵,朝着我们这儿来了。”
“什么事?”伯符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刚刚睡下,不想又被这守门的小卒给叫了起来,心中也是一团恼火。
可是当他站到城楼之上的时候,那边尘土扬起的地方离城门还远,可是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脚底下的震动,一个人或是一匹马的力量自然不足以至此,即便是千军万马也不过如此,只有步伐一致,节奏整齐的军队,才能在那么远的地方就给自己一种极为震撼的感觉。
“并州狼骑?”
伯符喃喃道,他虽然也是在并州的狼骑营帐里呆过,但是他那里呆的只是新手训练场,即便是见过狼骑,那也只是偶尔路过的一脸个狼骑,就连上次劫持贡品,那也只是十来个狼骑,哪有现在这成百上千的并州狼骑同时出动的震撼?
“将军,将军?”低下的小卒见伯符久久没有响声,还以为他被吓傻了,于是大着胆子,凑上前问道。
“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开门?”伯符大手一挥,扇了那小卒一个大嘴巴。
伯符使得一手的双锤,臂力大于常人,他这耳刮子也是扇得那小卒眼毛金星,原地转了几个圈儿,这才稍稍缓解了些。
那小卒捂着自己发热的脸颊,一脸委屈地应道:“将军,那些人的来意我们还不得知,万一犯上作乱的反贼,那我们要是放了他们入城,那岂不是?”
“反贼?你才是反贼,的全家都是反贼。”伯符是个粗人,自不会和这小卒讲什么道理。
这并州狼骑可是并州王一手提拔的,自己就算是个大老粗,那也知道这其中的深意,更何况刚才杨帆出城门的时候就已经很明确地说过去找救兵,那么这些并州狼骑肯定是自己大哥杨帆叫来的,这样一来,自家大哥还会害了自己不成?
听着这小卒恬噪,伯符也是有些耐不住性子,“老子叫你开,你就开,啰啰嗦嗦地像个娘们。”
“是,是。”
伯符的形象,在他地下守城门的小卒眼中就跟夜叉一样。不过这小卒心中也是一阵地愤懑,伯符这一个毛头小子,不过二十出头,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大哥是巡察使,才被提拔做了这城门将,上任的日子还不及自己的零头,就在自己头上大呼小叫的。
他说开,那咱们就开,反正要是出了岔子,也有你担着,自己本想给他提个醒儿,哪里知道还被赏了个耳刮子,真是罪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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