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
“哈。”
杨帆爆喝一声,双腿扎个马步,半只脚都踏入了官道的泥土之中。
“希律律……”
拉着马车狂奔的两匹马登时被掐着马脖子一般,前蹄翻起,随后又重重地落下,两马八蹄竟在原地打起了徘徊,竟是进退不得。
“好。”伯符首先爆喝了声彩,自己大哥的本事再高,不也是他的面子吗?…,
“好力气啊。”
“这人是谁啊?居然能用一双肉手把两匹马给拉住了。”
随着伯符的一声叫好,原本聚在城门口的百姓也都跟了出来,离得远远的。
张德开这时候也从倒塌的车厢中钻了出来,有些狼狈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你爷爷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啊,哎呦,我的老骨头都快被摔断了哟。”
张德开又说道:“杨拾遗一个文弱书生却有如此好的力气,真是不简单啊。”
伯符早就按耐不住性子,一个上前就把驾车的马夫拉了小来,掷在了地上:“奶奶的,没长眼睛啊,这里这么多人,就不怕把人给撞了?”
“小子大胆,知道我是谁吗?”那马夫虽然被伯符拉了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但是很快就爬了起来,一脸怒气地看着伯符道。
“大胆?”伯符轻笑一声,“你爷爷我没别的优点,就是胆子大,你再给也啰里啰嗦的,爷还要打你。”说完作势要打。
“你……”那车夫原本也是大着胆子,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将这不知礼数的黄毛小子吓退下去,哪里知道还激起了他的凶性,一时只好闭着嘴巴,再也不敢多说。
“谁啊?”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掀开的马车的车帘,随后一个俊朗的身姿不借助踏脚板,轻盈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这小王八羔子,你……”张德开见祸事起源的主子跳下了车,忍着身子上的疼痛强行走到了那人的跟前,可是等到那人转过身来的时候,张德开原本指着他的手却适时宜地变指为拍,语气也变得谄媚:“还倒是谁,原来是楚二公子,真是……”
“哦?你认得我?”那被张德开称为陈二公子的俊朗男子微微笑着道。
张德开满脸堆笑道:“怎么不认识,前些日子楚老国公七十大寿,咱家可不是替皇上宣读过圣旨?楚老国公也在那时候将几位公子介绍给咱家认识,所以对着楚二公子有些映象。”
“哦,哦——”楚二公子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就是那老阉人,难怪见过我,不过就算刚才我撞了你的马车,难不成你这老阉人还想向我讨个说法不成?”
“老阉人……”张德开平生最恨别人提起自己的耻辱,这“老阉人”别说是皇城里的大臣,就算是出使到各个封地,不也是备受人奉承?可是现在听到楚二公子一个“老阉人”,张德开的脸上也是有了一些不悦。
“你这人倒也好笑,撞了人不说,倒还是指责起别人的不是了。”杨帆放开车厢的地部,拍了拍手,这才到了张德开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