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子,居然敢如此放肆?”秦鼎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看着杨帆。
自己的孩子,我可以打,别人不行。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曹正淳是一个州郡王的世子,在秦鼎寒看来,他可以轻视曹正淳,但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这么做。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打了曹正淳就是拂了我秦鼎寒的面子。
杨帆刚才有听过小二的介绍,知道这人是皇帝的保镖,左散骑常侍秦鼎寒。
杨帆沉声道:“你也算是朝廷的官员,肩负着社稷重任,可现在却是纵容这混蛋恃强凌弱,你们秦家,还真是好大的脸面。”
“你认得我?”秦鼎寒他们三人今天出来穿得都是便服,可是这人看得眼生,能一语道破自己的名字,也是让他有些吃惊。
“认得?”杨帆轻笑一声,手中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疼得曹正淳哇哇直叫,“三人在这皇城之中,狼狈为奸,世人怕你,称个皇城三少,其实也就是皇城三恶罢了。”
“你……”杨帆的一句话让秦鼎脸上毫无光彩,自己横行皇城,有哪个见了自己不是点头哈腰的,寒冷着声音道,“小子,今天要是让你就这么平安地走了,倒是我的错了。曹兄,这小姑娘你可千万别放了。我倒想看看他小子有几斤几两,够不够爷爷我吃一顿的。”
“不放?那可不是你说得算的……”杨帆唱了个诺儿,手指一收,劲道又大了一些,手底下的曹正淳可是疼得受不了了。
曹正淳心中叫苦不迭,你现在叫我曹兄了,刚才怎么给我一张冷屁股啊,你叫我不要放,那不过是给你面子,可是我的手废了,这笔帐能跟谁算去?
只看得小姑娘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曹正淳苦着脸求饶道:“壮……壮士,人,人我放了,你,你也放开我吧。”
“曹正淳,你……”秦鼎寒怒喝一声,脸色铁青,刚才的“曹兄”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直接一个曹正淳还是咬着牙憋出来的。
“我就说,他不是你,你叫不要放,他也要肯听你的才好。“杨帆朝着秦鼎寒道,“人各有志,我看曹兄就是一个明白人,识时务,倒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动动嘴皮子。”
“你……”秦鼎寒只觉得有些气绝,他的确不敢动手,因为这里是皇城,有皇城司,有自己的对头、政敌,他不能给那些人有空子可钻。
“壮士,我已经听你的,放了这小妞,不,小姑娘了……”曹正淳疼得眼睛鼻子都要挤到一块去了,自己之前也练过武术,可是都只是皮毛,再加上来了皇城之后脱离了父亲的监视,什么烟花之地都是常客,一来二往,身子就大不如从前了。
“琴。”杨帆眼睛看了看被瞎老头子捧在手里的古琴道,“摔坏人家东西,这总该赔偿吧。”
“有,有。”曹正淳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另外一只手摸向自己的腰间,套弄了好一会儿才哭丧着脸道,“壮士,我现在身上真没银子,刚才都赏给那小二了。”
“没银子?”杨帆嘿嘿一笑,“你请别人出来吃饭,还能不会带银子?”
“真没银子了,只有银票,银票。”曹正淳有些心痛地掏出一沓的银票,都是大通银铺的票子,每一张都是一百两银子,每一张都可以买个几百把这样的琴了,要是让他拿出一张来赔偿给这瞎子,倒是有些舍不得。…,
“银票?”杨帆一把夺过曹正淳手中那一沓捏得如同厕纸一般的银票子,“有这些就行。”
曹正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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