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现在要说也说不清了,别人都不管,凭什么要老子去管?
既然大势所趋,那杨帆不会去管,也懒得管,谁是救世主,谁玩去。
杨帆将手中打开着的簿子匆匆合了上去,丢到一边,在桌子翘着二郎腿,就算之前在并州当巡察使哪会也不及现在悠闲。
可闲着又觉得骨头胀,杨帆摇头晃脑坐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僵硬着难受,从桌上放下腿来,从刚才进来就没有见过其他的同时,现在也好趁着这个时候去拜访拜访,顺便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来打发时间。
…
一枚骰子,四方八面。
滴溜溜地在白瓷晚上滚了个圈,最后缓缓在碗底落定。
“嘿嘿又是六点,大。”一间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男子粗犷的声音,“哈哈哈,吃和尚,赔哨子。”
“小赚一笔,不好意思了,和尚,又吃你。”
“我呸,今天还真他妈的的邪门了,一连六次全是大。老子偏不信,这次老子还押小,有本事你这死空子再给老子摇出个大来,老子服你,老子把内裤都输给你。”
那个被和尚叫做空子的人笑道:“哨子,你看,和尚是不是输红了眼,居然要把内裤拿出来当赌注。”
“的孙子才输红了眼。”不等哨子回答,那和尚就唾骂一声,“老子等下就叫你们把赢去的,全都给爷吐出来。”
空子嘿嘿一笑:“对,对,是我孙子输红眼了……”
杨帆听得里面热闹,推门而入,却不想手上的动作有些大,加上这监察院的门也是多年没有修缮,这户枢早就被虫子蛀得中空,没承受住力量,“哐当”一下,正面房门轰然倒地,激起了一地的灰尘。
“……”
杨帆伸着双手,悬浮在面前,看看那三个如同看着鬼怪一般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道:“呵呵,这门倒是有些陈旧了,这一下子没吃住力。”
杨帆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在胸前搓了两下,随后又背到了身后,脚下一迈,进了屋子:“我见你们这热闹,所以来看看,也没别的什么意思。”
屋子里的三人都是一身官服,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就算大,爷比杨帆大不了几岁。既然是穿着官服,那就是杨帆所谓的“同事”了,只是不知道这些“同事”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赌博。
面朝杨帆坐着,手里还握着一枚骰子的应该就是他们刚才对话中提到的空子。
浓眉大眼,棱角分明,是一个标准的北方大汉的模样。
而分坐在空子两边的两人,一人面前堆满了铜钱,其中甚至还有几块碎银子,而另外一人面前只是排着三枚大钱,看起来倒是输了个干净,那他就应该是那个输红了眼的和尚了,他们说是和尚,可杨帆看来这人头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头发,哪里有半点和尚的样子?
空子半张着嘴,看着从门口闯进来的杨帆,思忖了好一会儿:“你……你就是前日里被调任过来的杨帆?”
和尚和哨子听空子这么一提及,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前些日子似乎真是有人来通报过,说是有新的监察御史来上任,可是他们也是巡查御史,既然大家都是平级,他们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杨帆的破门而入,他们才记起了原本这除了他们三个官和一个小杂役土豆的监察院,从今天又会加一个新人。…,
“咳咳咳……”杨帆揉了揉鼻子道,“对,我是杨帆,今天刚来上任,本想拜会一下几位,没想到却是打搅了诸位的雅兴了。”
“没事,没事。”空子性情豪爽,他们都是世袭了父亲的职位,在监察院里每日也是闲得无事,朝着杨帆招了招手,“要不,你也加过来一起玩?”
和尚一听,连连点头,伸手拍了拍空子对面的一个座位道:“这里还一个空位。”
和尚从坐到这位置来,到现在已经是连输了十几把,把把邪门,心中也是巴不得有人加进来冲冲晦气,可是整个监察院中就四个人,三个人已经坐在这里了,还有一个土豆,穷哈哈出身,每月的例钱还要养他老娘,自然不会有闲钱跟他们一起玩了。
不过现在有了这个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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