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子停在路边,便含笑问候了一声。
苏以珩下车,走到罗文茵面前,礼貌地问候了句“文姨,您好”,说着,他看了眼站在罗文茵身边的年轻女子,罗文茵便介绍道:“这是迦因,迦因,这位是以珩。”
“哦,是迦因啊!你好!”苏以珩含笑道,眸子里一亮,问,“今天是过来看房子吗?”
沈迦因和他握了下手,微笑道:“是的!”
“那你们慢慢看,有什么需要的,就请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文姨!”苏以珩道。
罗文茵忙说:“你去忙吧!”
三人分开,罗文茵看着苏以珩远去的车子,淡淡笑了下,折身走向院子。
“那位,以珩,他也住这里?”沈迦因问母亲。
“嗯,他家稍微再远一点点,沿着这条路还要走十几分钟,那个房子比这个大多了,那是京城里称为‘苏宫’的地方。”罗文茵道。
沈迦因“哦”了一声,对房子是没什么要求的,她觉得现在和顾逸昀在一起就很好了,至于其他的,都无所谓。不过,被称为“宫”的应该就是很厉害的了吧!结果,沈迦因的没主意导致新房子的装修和她的婚礼一样,全都变成了罗文茵消遣的对象了。
很快的,沈迦因回到了榕城,而婚礼,正在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伴娘。
尽管罗文茵对她说没必要为了迎合叶家而答应让叶敏慧做伴娘,可是,不管选谁,这个问题总要解决。
回到榕城,她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说覃总那边通知她去开会,问她到了没有,如果没有到,派谁过去。
“我已经快到市区了,你给那边打电话,我自己过去。说了是什么议题了吗?”沈迦因问。
“好像是为了下个月新公司签约的事情。”秘书说。
“你把需要的材料准备好拿到那边去,我很快就到。会议几点钟?”沈迦因问。
“十点。”秘书说。
还有四十分钟,来得及!
等沈迦因赶到覃燕飞的公司,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几分钟,她从秘书手里拿过材料,来到这边公司给她安排的办公室,翻看了一遍。
门上传来敲门声,沈迦因抬头。
“听说你来了?”覃燕飞微笑着推门进来,沈迦因忙站起身。
“刚好可以赶上老板的会议!”沈迦因笑着说。
覃燕飞笑了,身后沈迦因的秘书问覃总要喝什么,覃燕飞摆摆手,秘书便关门出去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不禁哂笑,摸了下自己的脸,道:“我的脸上长包了?”
“这几天很忙?”覃燕飞的视线移开,站在她的办公桌前,翻着笔筒,似是随意地问。
“也,说不上吧!”沈迦因道,“京城的交通,去个哪里都跟穿越省境一样费力。”
覃燕飞笑了下,道:“那你还跑来跑去?”
“没办法。”沈迦因叹道,看着覃燕飞,她猛地想起伴娘的事。
“哎,你听说过一个人没有?”她问。
覃燕飞坐在她的椅子上,看着她。
沈迦因咬咬唇,道:“叶敏慧,你知道吗?”
覃燕飞笑了,上半身往后一靠,看着她,道:“你说这个干什么?想给我说媒?”
“我是那么想的,怕被你记恨,就不敢了。”她说。
覃燕飞笑着,道:“我们在美国一起读书的,回国后被逼着和她相过一次亲,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怎么,你这次去京城见了?你们两家是亲戚嘛!”
沈迦因站在他面前,背靠着窗台,道:“燕飞,你,怎么看她的?”
“同学,熟人,就这样,没有别的定义。”说着,覃燕飞站起身,把手里的笔扔进笔筒,道,“你还听说什么了?”
“没什么,其实,我也没见过她,这几天她也不在京里。”沈迦因道。
覃燕飞笑笑,道:“没见过就更没必要说媒了——”话毕,覃燕飞转过身看着她,沉默片刻,才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别绕圈子了,说吧!”
沈迦因看着他这样子,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想了会儿,还是说:“她想给我做伴娘,我现在没有伴娘,所以,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她!”
话说完了,沈迦因盯着覃燕飞,他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