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虚观雨雾萌萌,山间花香弥漫,百鸟争鸣,这一次回来,林逸心中豁然有一种绵延万里,气韵悠长的感觉。山路之上两个道童手执扫帚清扫着石阶,飞鸟掠过,脆音是嘹亮。
林逸扶摇而上,顿时引起两个童子的注意,抬头看去,见气韵宏达,直比其师祖胡青牛大惊失色,一个跌跌撞撞的朝着山门而去,另一个慌张的朝着林逸喝问。
“是....谁,这么...大胆。”
看那童子也不过十岁左右,脸色不定,虽然是喝问,但是双腿不停的抖动,这让林逸好笑至极。
“你到是有些意思,应该是才进宗门的吧,连你家爷爷都不认识。”林逸猛然落了下来,下的那童子一屁股蹲坐下来,脸上已经是骇然无比。
“你.....!要干什么....!”
“我最喜欢小孩子的肉了,你说我要做什么?”说着,林逸露出狞笑,那模样就真如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一样。
那道童当即捂着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林逸,“你别吃我,我的肉不好吃,你吃我师弟的,他的肉可嫩了,捏一把一把水呢!”
林逸一愣,猛然哈哈大笑。
“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怎么现在倒是学会欺负小孩子来了。”一声爽朗的笑声,只见胡青牛带着教众。
看这架势林逸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怕是将自己当成了前来滋事的不法之徒了。
“我这回一趟山,师兄也不必搞这么大的阵仗前来迎接吧。”
“师侄误会了,都是童子误出传。”胡青牛满面红光,冲着身后的一众徒子徒孙吆喝着:“没什么事情,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各归出处。胡青牛迎上前来,呵呵一笑,“你这痴儿还不快起来,这是你家师叔祖。”
童子将信将疑,上下打量,“哪有这么年轻的师叔祖!”
“他是你师祖最小的弟子,也是咱们太虚观现在的掌教,还不快拜见!”
童子当即大惊失色,早就听闻有那么一个师叔祖,常年在外奔波,又见胡青牛这般严肃,当不是在说假话,连忙拜倒,“弟子无忌,拜见师叔祖。”
“好了去吧。”
那孩童如蒙大赦,三步一回头的朝着山门之内跑去。
“才多久没有回来,太虚观就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程度了?”林逸感慨。
“可不是吗,现在我都是师祖了。”
“看师兄的气身,修为又突飞猛进了?”
“说起来还是体内元阳的功效啊,虽然让我饱受痛苦,但是也带来了实际的好处。”说到这里胡青牛不禁感慨。
二人转眼之间回到观中,此间太虚观已然换新一片,全然没了当初的萧条。来到一处简单的房屋之前,林逸的身形站住,望着这当初自己的栖息之地,不禁感慨万千。当初要不是太虚道长收留他,他就连一个容身之所都没有。
“这次您回来是否多住几日?”
“我这次回来也就是路过,顺便回来看看。你也不必拘束,一切事物你照常打理便是。”林逸答道。
胡青牛当即长出了一口气,于其心中还是怕林逸的,毕竟自己的性命握在林逸的手中。
再往右转,便是祠堂,林逸回来自然是要前去祭拜一下太虚道长的。二人上香完毕,那胡青牛在林逸身侧,似乎总有什么话要说却又说不出的感觉。
林逸轻笑一声,“师兄到是和我生疏了。”
“没有,没有。”
“既然没有,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这个.....!”胡青牛终于拿定信心,“我有两件事,不知道观主是否能够答应。”
“这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不再迟疑,胡青牛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林逸当即神色一震,虽然他们是隶属关系,但是胡青牛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想请求观主拔除我体内的元阳,放我自由之身。”见林逸不说话,胡青牛继续道:“我知道观主现在是正阳宗的掌教了,身份地位可比肩四大门派,现在自然是看不上的我们小小的太虚观了,不如放我自由之身,师兄自然感激不尽。”
林逸现在自然是看不上现在的太虚观的,无论从什么地方比,太虚观无法和正阳宗比的。太虚观连一个宗门结界都没有,充其量也就和一般的修真世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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