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你就随便的玩弄女人,肆意的去破坏那些规则?”
“玩弄女人,破坏规则?”
银面客沙哑的笑起来,“不,恕我不能认可你的话!那些女人接近我,不就是想要金钱地位名声么,想要钱的我给钱,想要地位的我给地位,想要名声的我给名声,我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她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最多也就是各取所需而已,怎么能用玩弄这种词来形容?至于破坏规则,这个世界还有规则么?你所谓的规则,是同情弱者,还是维护那些有权有势的家伙的地位?那都只是统治者用来蛊惑人心,限制人身自由的一些手段罢了。这样的规则,要来又有什么意义?人生苦短,好容易拥有了这么点时光,如果还不能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就为了你这些偏激的理念,你就肆意去损害他人利益?”
陈竹顺手扔给银面客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这个世界能够存在真正的自由自在?既然活在这个世界,就得遵守一些规则,哪怕某些规则在你我看来,有着些许的不公平不合理,但基本还是符合大众利益的不是么?就像长在林立的树,就得适应大地的干旱和潮湿;生活在水里的鱼,就得承受水的压力和浮力;飞在空中的鸟,就得承受空气的阻力和推力……植物动物如此,人又何尝不是?如果每个人都像你那样,什么都不在乎,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彻底乱了套?”
银面客接过陈竹扔来的香烟,叼在了嘴里,不过并未点燃,听到陈竹的质问,银面客不在乎的笑了笑,“乱了就乱了,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我过得舒服就行,他们的死活,和我又有什么干系呢?”
听到这么离经背道的话,陈竹沉默半晌,才无奈的叹息道:“活在这个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在乎的人吧?”
“曾经的确有过!”银面客也是轻声叹息起来,“但是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了,将来应该也不会再有!”
陈竹很是无奈的摇头,“这么说来,没有人能够阻止你了?为了你所谓的自由,你将会一如既往肆无忌惮下去,哪怕毁灭这个世界也在所不惜?”
“没错!”
银面客很是肯定的点头,“为了理想,毁灭世界也在所不惜!因为唯有如此,活着才有那么一丝意义,否则那么浑浑噩噩的活着,和井中蛙,河中鱼,又有啥区别呢?”
陈竹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大团烟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很佩服有理想的人,虽然你的理想是毁灭整个世界,我同样佩服你。不过佩服不代表认可,因为我和我在乎的人都要活下去,所以我只能不惜代价的来阻止你!”
“随你,不过今天就免了!”
银面客说着指了指石壁边的舒彩,“你的女人失血过多,再得不到治疗就要死了!我可不想你过早的疯狂,这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你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
“好!”
陈竹干脆果断的点头,“虽然也恨不得立即杀死你,但是对于我而言,救活我的朋友,比杀死你更加重要。”
听到陈竹这么说,银面客忽然开怀的笑起来,“陈竹,太在乎身边的人,可是你最致命的弱点,你不是一直都在刻意去隐瞒这事实么,为什么在我面前却那么坦诚了?”
“因为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陈竹无奈的摊了摊手,“隐瞒不住的东西,再去刻意隐瞒,又有什么意义?”
银面客很是无奈的笑了笑,“既然你非得把我当成敌人,那我也没办法,毕竟你说得也有道理,我想要自由,你想要守护身边的人。大家追求不同,理念难免会冲突,不过我还是再次强调一句,我不会将你当敌人,也不会利用你的弱点来对付你。”
“那我先谢过了!”
陈竹吐掉嘴里的烟蒂,耸了耸肩,“你劝服不了我,我也劝服不了你,不过我还是真心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在乎的人。”
“其实我也很希望啊!”
银面客惆怅的长叹了一声,狠狠的甩了甩头,“可惜,那实在太难了!”
说完这一句,银面客单手将那名断臂昏迷的中年人提起来,缓步朝着远处走去,丝毫不担心的将后背留给了陈竹。教练看了一眼银面客,又看了一眼陈竹,犹豫了一下,才将同样昏迷的鬼王三笑扛在肩上,追着银面客朝着远处走去。
不过教练可没银面客那胆量,扛着鬼王三笑的他,几乎是一步一回头,生怕陈竹等人突然暴起伤人。
在银面客即将没入树林的时候,陈竹忽然间用精神力将声音聚成一束传了过去,“那潇湘羽呢,你又给了她什么?”
过了片刻,陈竹耳边才传来银面客同样用精神力包裹的回音,“抱歉,睡过的女人太多,我不记得这么个人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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