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届时那门斧一荡,可将敌军往里拍飞!”
“妙哉!”姜子牙喜道:“如此一来,当真无后顾之忧!”
姜桓楚得意道:“我等先杀他来此将兵,至那时又从别处派兵去攻他游魂关,如此一来,游魂关必破!且那来将十有*是纣王,吾等将士必然能将他擒住!”
姜子牙虽是赞同此话,又问东伯侯:“千岁那门斧可有甚可破之法?”
东伯侯笑道:“不曾有甚,若无人停止那机关,那门斧可大杀特杀!”
“机关在何处?”
东伯侯看他,说:“道长切莫担忧,机关在里头,算敌军知晓,也同样是进不来的。”
姜子牙点头:“如此甚好。”
姜子牙想了片刻,又说:“千岁欲派何等将领守关?”
东伯侯说:“文焕守关,吾欲派黄将军带将去攻那游魂关!”
黄天化观姜子牙神情,显然是不赞同,此法是以守祁阳关大胜、且痛打敌军为前提,并且那游魂关也不是好攻的,一来黄天化不过持道法兵刃优势,又性格急躁暴戾,单独带兵恐怕不妥。那游魂关虽只有五万,但无论是纣王还是窦容守关,皆不可小觑,观那窦容,有彻地夫人出谋划策,若是纣王,那更加是不能攻破,纣王手掌神兵,且谋略甚是厉害,黄天化与姜文焕,无一人是他对手!
姜子牙想了片刻,只说:“千岁此法甚险,月盈则亏,吾等不当贪多,恐有不测。”
东伯侯也是瞻前顾后之人,听姜子牙此言,也是认同,且祁阳关当真重要,事关他姜氏老巢,定然要小心,他说:“那先痛打来攻商军,杀他主将,吾等再破游魂关!”
姜子牙点头:“此法妥当!”
此时商军还有十里抵达祁阳关。
但观商朝大军,那铁骑踏地齐齐行走,那军旗迎风烈烈作响,那兵刃铁甲碰撞铿锵金鸣!横竖列队泾渭分明,阵型始终大成,苍穹湛蓝,厚土辽阔,人喊马嘶,精兵个个精神抖擞,帅将人人杀气冲天!
这方纣王亲自挂帅,黑甲黑如浓墨,披风红如朱砂,帅冠直冲上头,躯干刚硬顶天立地,骑一匹汗血宝马,左手是殷守披甲手执灭魂,右边是窦容骑马背负长/枪,三军整整齐齐,煞气冠天!
窦容心不在焉,他侧头观那副将殷守,眉头紧皱,大王将他带出,他游魂关无甚厉害战将守关,只余五万大军,彻地夫人、殷破败带一众小将紧守,他心中万分担忧。
这殷守却十分笃定祁阳关可破,需厉害战将一齐端他老窝,东鲁分不出兵力来打游魂关,大王也不知怎的,事事听他!
这可是军机大事!败则丧命,怎可儿戏?
却又有桩奇事,彻地夫人也同样赞同此法。
窦容有所不知,殷守与彻地夫人好一阵商讨,从那凤珍言语中得知祁阳关有个厉害守关门斧,那殷洪不知怎的,差点被门斧所害,二人分析缘由,一,有人无意或有意启动机关,至殷洪差点死在机关之下。其二便是,殷洪想独自出关,找到了门道,却不小心触动机关,差点致死。
殷守与彻地夫人猜测,关门机关很很可能在门内,且是门斧不远,开关门与放门斧机关不远,生人容易不辩,又听殷郊所言,仿佛是殷洪不愿待在东鲁,欲寻门道与兄长出逃,便去了门口动机关。
想来若是从里头开启,必然能开关门。
斧头一荡,平地又生刀,机关的确精密,但若那斧头大荡之时,将那平地刀枪尽数砍去,便也是可行的。进去那人将开门机关打开,大军便可长驱直入!
可谁去砍那刀枪呢?
非灭魂不可!
是时在关口喊战,那祁阳关自持有门斧,必然轻慢,且东伯侯定然想痛杀他商军,不会晾他太久,恨不得他们尝尝门斧苦头才好,那门斧必然开启,那便是进关之机!
“孤不同意!”纣王当时反对:“此法太险,不定要先攻祁阳关!”
殷守将灭魂一抽,看那剑说:“大王也是看见,灭魂只单单罡气便能砍普通刀剑,殷守远远用剑一扫,必能断那平地刀枪,方才大王不是瞧见了吗?”
纣王又去拿那灭魂,依旧拿不起,他一碰那灭魂,便觉千斤压身,丝毫动弹不了,他叹气道:“若是孤能拿灭魂便好。”
殷守摇头:“大王乃一国之君,不可担此险。”
“大王说,不定要先攻祁阳关,殷守却不如此看待,大王,我方兵力不过二十五万,百万大军皆已随闻太师北伐,若是慢慢与东鲁耗,吾等确实是耗不起的,唯有快攻。且兵行向来险要,从来无十成胜算,祁阳关确实难攻,却也不是无法攻破!”
彻地夫人这时过来,她听殷守如此说,也是点头:“妾身也认同殷将军说法。”
彻地夫人并没有说,攻祁阳关还有一要紧事,那便是擒住殷郊!这位千岁,久驻东鲁,可是不妙。
纣王沉思良久,又盯住殷守看了半响,才开口:“若是当场险要,孤命你回来,你需听命!”
殷守笑道:“理应如此。”(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