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大军至祁阳关关口,三军整肃,仰头遥望这险峻关口。
“当真是鬼斧神工!”殷成秀骑马于殷守左手,见那关门忍不住开口:“这哪里是关口,这分明是一座大山啊!吾等远远一望,竟是分不清关门在哪!”
殷成秀此次跟来,是受父亲殷破败之命。殷破败于纣王忠心耿耿,却只是个亲随将军,一来他武力的确平平,战场杀敌皆是不如黄飞虎、窦容等人,二来他父亲不愿他太过涉险去那生死由命、血肉横飞的厉害沙场,所以虽是常年跟纣王征战,大多数却是在为纣王练兵,又因他武力限制,重要战将之位也不是他得。
但他对殷成秀却是有所期望,殷成秀天赋极佳,是个练武的根骨,又不似他一般死板不懂灵活,且性格开朗,能与众将打成一片。男儿从来不愿平庸,建功立业总需磨炼,这回讨伐东鲁,便是个绝佳机遇!他便求大王带殷成秀上阵。
殷成秀却只待在殷守身旁,纣王两边站的是厉害副将,容不得他站,而那窦容,殷成秀歪头一看,见他一脸严肃,杀气冲天,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一见他想起自家那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是待在殷守身边好。
且这殷守说话从来不重,温和近人,这一路上来还与他讲了诸多兵道,真是令他眼界大开!仿佛之前所习皆是死板硬套、陈旧死理罢了!
他观这殷守,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此次行兵打仗,讨伐东鲁,大王竟将如此重要将位与他,想必此人真是有点本事!
殷守仔细看那关门,又看清周围地形,便遣人喊战——
“姜氏贼子!大王亲临来取尔等狗命,还不开关门出来受死!”
山墙上头有人大怒,吼道:“欺人太甚!纣王杀妻灭子,天理不容,吾等那日已是不与他计较,今日尔等还来讨打!?”
商军这厢大笑,有人嘲道:“大王清明圣德,我大商国泰民安,那日游魂关一战,已是破了你东鲁贼子动摇民心谣言,分明是你姜氏一族早已包藏祸心,妄想谋朝篡位,今日却还敢拿来说!?且那日,你等讨了一顿好打!如落水灰狗般四处逃窜,今日还说这等话来,想必你东鲁之人,人人脸皮与这祁阳关关墙一般厚实啊!”
关墙里头,姜文焕听此一言大怒,连忙气得拔\出大刀要去杀那胡说八道之人!姜子牙立马将他制止,说:“将军!方才汝父我等商讨计谋,你也在场,不可被敌方言语牵制啊!”
姜文焕一怔,立马将刀收起,他上回已是吃过这亏了的。
姜子牙见他收了怒意,便在一旁观察那商军,这一观察却是大惊!
他看那真前帅将,身着黑甲纣王,帝气直冲云霄!
与前日所见那衰败之相,无一处一样!这短短时光便又帝气冲天,此帝气犹如国运,他成汤想必国运正旺!
这是为何?姜子牙蹙眉苦思,难不成因那日游魂关一战,破了谣言,便是万民归心,国运蒸蒸日上?
如此解释也太过牵强,国运连绵,非一日功德可成。
姜子牙又往下一看,见纣王手中并非执那日与黄天化杀战之剑。姜子牙近日未上山询问,所以也不知那剑来头,只是隐约感知那剑厉害至极,非凡兵俗器,他见纣王未拿那剑,稍稍松了口气。
他眼珠又转,见纣王左侧战将却是手掌那神兵!
他观此将年岁不大,看着不似武将,难不成有何厉害之处,纣王竟将这等神兵赏了他了?他还要细看此人,却见那人忽的抬头一看,竟然直直往他这方看来!
他蓦然一惊,这人真是好生敏/感!
姜子牙心中顿时不安,他又立马稳住心神,仔细一想这关口确实是万无一失,便遣一可有可无战将下去迎战。
但见关门‘轰隆’一声开启,里头放出一名执枪骑将,那战将一出,关门却是打开,仿佛正迎众将进他东鲁!
那战将大呼:“谁来应战!?”
殷成秀观那战将不太厉害,骑马执枪皆不是大将之风,想来自己还是能应付,且这头战,他得了也算一件大功,便过去请命:“大王!末将愿战!”
纣王:“准!”
殷成秀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将呼道:“吾乃是东鲁三品中将领,刘立是也!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殷成秀咧嘴一笑:“亲随副将殷成秀!来取你狗命!”
话未毕,殷成秀举起双刀便朝那刘立砍去!
大商军将皆是观二人大战,只见双方战下三十回合,那敌将刘立已被殷成秀砍了七八道口子,身体摇摇欲坠,浑身鲜血淋漓,殷成秀战得甚是爽快!
祁阳关姜子牙皱眉:“关门大开,商纣三军为何严阵静立,丝毫不见有趁机闯关之举?”
姜文焕笑道:“我知那商将向来自持正义、伪成君子,观那游魂关窦容便知如此,今日三军观那小将打斗,定然胸有成竹,要等那小将砍下刘立头颅才闯,你且看他。”
只见那刘立力气疲乏,双手颤抖,殷成秀一个翻身,立在马上,一刀砍下他头颅!
商军士气大震,呼声惊天动地!
那关门大大开启,只见纣王一声立下,三军立马前进!
姜子牙观此状况,稍稍放心。
他又细看,只见纣王麾下一战将骑马遥遥领先,宛如一支利箭般飞奔冲向关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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