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他可疑。若是他暗中和东迟勾结,为东迟说话也不是不可能。
连着四五日,顾君安他们都未回来,只是时不时的有书信消息传来。
苏常胜准备好运送的粮草,命人送去。
兰清浅在主帐里溜达,想起苏常胜说李大猪头可能是奸细。便想去偷偷看看他有没有在干什么坏事。
钻到他营帐附近后面,用刀隔开一个小口子,偷偷的蹲着看里面的李杜远。
瞧见他正在和人说话,缩着脑袋仔细的听着,似乎在说什么遭到了围困。另一个士兵手里还拿着一份书信。
兰清浅蹲着听了一小会,一直等李杜远被叫去吃饭了。她才偷偷摸摸的进去,将刚才李杜远藏着的那封书信,从桌子上的书本里翻出,拿着偷偷摸摸的去找了苏常胜。
“苏副将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啊,我认识的字不太多。我瞧见李大猪头藏起来的,想着他一肚子坏水,藏的东西肯定有好些秘密就偷拿来了。”
苏常胜打开看了,脸色发白,大吃一惊,“李杜远是疯了吗?这么大的事情他都敢瞒报?”
“什么?”兰清浅看着他这样子,似乎是发生了大事。脑子里立刻想到了老驸马,着急起来。
“沧澜的军队遭到伏击,七王爷将一半的人分去救沧澜的军队。东迟那边似乎是和云罗国的交易,云罗国出了三万兵马援助,七王爷那边似乎是陷入了围攻。”
“那怎么办?”兰清浅一听,着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拉着苏常胜的袖子,“苏副将,你快带人去救他们吧。”说着眼圈便红了起来。
苏常胜道,“可我调动不了剩下的兵马,我只是个副将,非得幽李将军手里的令牌才可以,他敢藏着书信,便是故意拖延时间,更不会拿出令牌来了。”
兰清浅急的跺脚,眼泪凝着眼眶里,“我,我要怎么去救老驸马啊!”她不能让老驸马死的。
急着急着忽然想起来,“那我们去偷令牌,然后把他绑了,我们自己去救。”
苏常胜一楞,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你知道他令牌藏着哪里?”
兰清浅摇头,“我偷偷去他屋子里找,你别让他进他帐篷去。”
两人合计了一番,苏常胜找了些酒提着就找李杜远去了。
李杜远瞧见他,依旧是傲气只得,“今日苏副将怎么想起喝酒了?”
苏常胜松了一口气,“用不着两日,七王爷便会凯旋而归,咱们西洲这口隐忍了多年的恶气,终于是能出了。自然是该高兴,李将军要不要喝两口?”
李杜远笑,意味深长,“是啊,是该庆祝!”庆祝有些人一去不回了。
接过酒杯喝了一盏,苏常胜口吻轻松,似乎真的为此事高兴。
李杜远看着,心里越发的畅快起来。顾君安这野种不是看不起人吗?他如今就要看着他死在战场上,什么战神,什么不败之军。他倒是要瞧瞧他有什么本事死里逃生?
兰清浅再次钻进帐篷里,按着苏常胜说的话,将信放回原来的地方。
开始偷偷摸摸的翻着李杜远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人发现来着。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兰清浅端着牛肉站着苏常胜的面前。
苏常胜眼神看向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