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吗?或者是他议亲了吗?我瞧着他年纪也不小了......”说着说着阿兰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我想出门,然后我就跟我娘说是为了易白来着,哄骗我娘。”阿兰欲盖弥彰。
兰清浅忍着笑,其实若易白要是喜欢阿兰可再好不过了。可看易白那固执的榆木脑袋,估计也不会暂时开窍。
可还是给阿兰争取了个机会。
“易白,你有喜欢的人吗?”
易白开口,“有!”沉默木讷的俊脸上带着认真,倒不像是敷衍人。
兰清浅耸耸肩,阿兰啊了一声,垂头丧气。
“怎么好看的人都名草有主了?”
兰清浅,“别灰心,说不定在渠州就遇到了。”
“那地方我去了好几次,要是有早就遇到了。说起渠州,你们要去渠州做什么呀?”
兰清浅,“我们想去张家山庄里找件东西。”
“可张家山庄是当地的大户,家里很多武功高强的护卫,恐怕生人进不去,更别说找东西。”
兰清浅,“不是说,张老庄主很热情好客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的庄主是张家的嫡子,这人脾气大得很,山庄没下拜帖的人都是不见的。”
阿兰坐着,不过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道,“我倒是有个主意。”
“去年,我听说张家有个远亲,算是张家的表妹要来张家,不知道今年来了没有,若是没有,你可以假假扮一下。”
“不会露馅吗?”兰清浅问。
阿兰想了一下,“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再去渠州城里找那个包打听问问。既然是远亲十来年没来往了,肯定是不知情的。”
三人一路前行,直接去找了渠州的包打听。
包打听被易白抓来的时候,吓了半死。捂着头道,“公子,公子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和你无仇无怨的,打人不打脸。”
易白将他拖到一个巷子里,给了他两锭银子。
“后面的人问你什么,你就老实答什么!”
兰清浅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塞了一颗药丸在他嘴里。包打听本能的咽下了下去,有些焦躁,“这是什么?”
“我说是糖你能信吗?”脸上带着笑意。
包打听目瞪口呆,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绝望,“是毒药?”
“不然你以为呢?我们素不相识,给你吃糖做什么?让你知道人间温暖?”
包打听立刻求饶,“诸位啊,我,我没做什么坏事啊,求诸位给个活路。”
易白将剑鞘直接架着他脖子上,吓得包打听一动不敢动。
“少废话,我说什么你答应什么?”
“这届张家庄主叫什么?多大年纪了,常去的地方有哪些?”
包打听,“叫,张秋生,今年二十八有余了。有些自负,脾气不好。常去远山楼,葫芦小馆,还有大牛铁铺。”
“铁铺,他去铁铺做什么?”兰清浅好奇,一个山庄还需要去一个杂铁铺打刀买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