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了。”
钱夫人点点头,带着儿子出去了。
刚出门就数落儿子,“你但凡能多几句话,多表现表现,也不能落得一个钱大哥的称呼。”
钱寒岐是呆头鹅,有些不解,“钱大哥怎么了,挺好的,我大她一点点,叫声大哥也不为过。”
“你啊,娘,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呆头鹅,大哥和寒岐哥哥能一样吗?你瞧瞧张楚楚对你存着什么心思,叫你什么,寒岐哥哥?
这一声大哥,跟结拜兄妹有什么两样?可见人只想和你拜把子不想和你拜天地!”
钱寒岐略微有些尴尬,“人不情愿便算了,娘,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倒是想不甜也给你扭下来,可我没这个本事啊。这么好的姑娘,又聪明又漂亮的,你瞧她对那刘刺史,半点慌怯也没有。
反倒是那张楚楚,小娘养的,教的是一点规矩一点聪明都没有,即便是酥酥不嫁来我钱家,也不娶了张楚楚这等人。”钱夫人通透,将张楚楚的内心看了个清清楚楚。
傍晚的时候,老庄主回来,听了此事,差人细问了。
立刻训骂了张秋生,“看没看得出来刘刺史是故意来找事的!这事本来就难以说清楚,你又得罪了他,更是雪上加霜!”
半年前,渠州刘刺史差人来过,想是请山庄里拿出些银子铺桥修路。张秋生以朝廷又不是没下发银子为由,拒了不说,还将人臭骂一顿走了。
张秋生,“我说的难道不是?都是些想占我张家的便宜来的,渠州刺史又如何?”
张庄主,“你糊涂,你得罪他能有什么好下场?没听过民不与官斗吗?咱们在渠州这地界再大,那也是民。
平日叫你与人为善,多结交善缘,银钱上的事情只要不是做坏事,便松一些。你以为山庄里这些年的口碑和收入是怎么来了,没我那些铺桥修路,结识人,你生意能四处通吃?真当以为你有天大的本事?”
兰清浅要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两人在里面争执,便刻意在外面等了一会。
“酥酥你来了好一会了?”
兰清浅,“没,我刚来,我就是想问问舅舅和表哥,这事要如何处理?我刚才去细细问了,这一路两州三地的路上,都是有人轮流看守的,没让外人碰过,这想必是有内鬼。眼下要紧的还是将内鬼揪出来的好。”
张秋生被训斥,面子上还下不来,如今见她一个女儿家出主意。
“不用你来教我,你还是操心你女儿家的事情好了!”态度立刻不悦起来。
兰清浅捏了捏手指,换往常遇着这态度,她早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了。可现在顶着林酥酥的身份,她只得装的乖顺些,一言不发。
倒是张老庄主先出声,“酥酥说的有理,你这臭脾气,都是因为自大不拘吃的亏。”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管家在门口道,“老庄主,这刺史大人说既然林姑娘有觉得不妥的地方,可到府衙去问问当时抓捕的官差和扣押的嫌疑人,也好早日查清张家到底是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