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她答应让富察氏一族协助四爷?”
熹妃瞟了一眼苏嬷嬷,眸底又是一片寒意,冷哼道,“你也看到了那个丫头机智过人,根本就不是受人摆布的主。弘历一向稳重竟为她失了原则,只有她离开了弘历才能心无旁骛地对付其他几个皇子。”
微顿,熹妃眼里忽热多了几分狠绝,“若是将来我们败了,本宫哪怕挫骨扬灰也认了。若是将来我们成了,那在朝堂独大的只能是钮祜禄一族,岂可让旁人再来分一杯羹。”
苏嬷嬷立在一旁,噤若寒蝉,略显惊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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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欢欢喜喜地从西二所出来,却没想到回去竟是满腹惆怅。
富察同心踩在青砖石上的步子越发沉重,眼见西二所的宫门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她却再也迈不动步子。
她明明知道熹妃今日刻意与她相见,拐弯抹角说那么多话,不过是为了让他离开弘历罢了,可是她还是选择如熹妃所愿。
从一开始,她便是抗拒皇宫,抗拒皇家的人,本以为嫁给一个废材皇子便能平淡一生,却未料到弘历睿智隐忍,野心勃勃。
还好自己只是对他只有一点点好感而已,这样一年之后分道扬镳应该也不算什么伤心事。富察同心一边暗自庆幸,一边默默安慰着自己。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她才缓缓迈步朝西二所的宫门走去。
刚刚踏进院子,便看到陆九英一路小跑过来,只见他暗暗松了口气,忙说道,“福晋,您可算回来了,四爷在屋里等了您整整三个时辰了。”
陆九英接着打量了一眼富察同心身后,又问道,“咦?夏荷那个丫头怎么没和福晋一起,莫不是跑去哪儿偷懒了?”
“夏荷没有回来吗?”富察同心狐疑地问道。
“夏荷不是陪福晋去赏花儿了吗?这一下午都没见着她的身影呀。”陆九英如实说道。
富察同心正担心着这丫头会不会出什么事,夏荷突然出现了。
“福晋,您回来了。”夏荷走近福了福身,又忽然撩起袖子,低声道,“福晋恕罪,奴婢点熏香的时候烫着手了,本想在屋里歇会儿,却不小心睡过了。”
富察同心瞧着她发红的手腕,没有责备反而心疼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又朝陆九英吩咐道,“小陆公公快去拿些烫伤药来。”
“哎呀,福晋祖宗呀!您先回屋见见四爷吧。这夏荷的伤,奴才照看便是了。”陆九英一想到方才弘历在房里发火,心里便有些慌了。
“夏荷的伤要紧。”富察同心拉着夏荷的手臂,便朝下人的屋子走去。
经过了今日的事,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弘历。
“回来了,怎么不进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