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好,你待会儿替朕招呼一会儿大臣,便早些回府吧,毕竟同心一个人在府里也照顾不过来。”皇帝温声地关切道。
弘历赶紧谢了恩,身旁的皇后闻声后唇角却是狠实一抽,看来皇上不是真的宠爱这个老四,而是喜爱这个四福晋,看来富察同心是真的不能再留了。
茵兰跟在弘历的身边落了坐,趁着他起身去向大臣敬酒之际,悄悄掏出了袖子里的药粉……
王府。
累了一整日,同心有些疲累地靠在床榻旁。瞧着和欢一脸熟睡的模样,同心也安下心慢慢在一旁打盹儿。
耳边忽然响起孩子的哭声,同心猛地睁开双眼,一手抚上和欢的额头,滚烫的温度霎时传至手心,吓得急忙抱起浑身发热的欢儿大声呼道,“来人!来人!”
守在门外的雅琴和夏青慌慌张张地闯入了屋内,只见同心一脸焦急道,“快去请大夫,欢儿的额头更烫了。”
雅琴神色一慌猛地点了点头,急忙退出了房门,夏青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留下,我骑马去,快些!”
说着,夏青便急忙朝马厩跑去。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夏青便将李大夫带到王府,李大夫伸手抚上和欢的额头,也被滚烫的温度吓得缩回了手,“福晋,您没给小格格喝药吗?”
“喝了呀!”同心急忙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方才欢儿已经有好转了。”
李大夫急忙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对同心道,“请福晋将小格格放在床榻,让小人为小格格施针退热吧。”
瞧着李大夫手里的银针,同心的眸底闪过一抹迟疑,“欢儿还这么小……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福晋就别犹豫了,再拖下去会烧坏小格格的脑子的。”李大夫急忙劝道。
同心秀眉一拧,最后还是将和欢放在了床榻,尖锐的哭声刺痛了同心的心脏,若是可以她多想为欢儿受这样的苦。
终于熬过了扎针,只见李大夫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地朝同心走近,支支吾吾道,“福晋……恕罪!小人……小人无能,小格格的病似乎愈发严重了,还请……福晋另请高明!”
李大夫说着就准备拔腿就跑,夏青当即扼住他的脖颈,吓得他急忙瘫倒在地。
同心急忙上前将和欢抱在怀里,和欢连哭声也变得脆弱低喘。
“快,快去皇宫请安大夫!”
……
弘历不过敬了几杯酒,便感到一阵眩晕,茵兰急忙搂住他的腰身,任他的脑袋倒在自己的颈窝中。
“四爷,四爷。”陆九英皱着双眉,在一旁轻声唤道,今日四爷是怎么了,才喝了几杯酒就醉了?
“陆公公就别喊了,没见到四爷醉了吗?”茵兰有些不爽地瞪了陆九英一眼。
这时皇后忽然走到众人跟前,温声道,“既然醉了,你们今夜便留宿西二所吧,快扶他过去吧。”
茵兰眸底闪过一抹欣喜,急忙点了点头,便扶着不醒人事的弘历朝西二所走去。
陆九英眉头皱得更紧,也忙不迭地跟了去。
而此刻王府中却是一片慌乱,夏青骑马回了王府,急声道,“福晋,今夜皇宫戒备森严,根本不让奴婢进去,也不差人替奴婢禀报!”
“怎么会这样?”同心抱着和欢越发的心急。
“福晋现在该怎么办?”
“去准备马车,我要带欢儿进宫!”同心说完便拿着凉被裹在和欢的小身子上,大步朝房门外走去。
众人也不敢拖延,由夏青和雅琴陪着她们一同前往皇宫。
到了宫门外,果然被侍卫挡在了外面。
“让开!我是四福晋,你不想要脑袋了吗?”福晋怒声朝百般阻拦的侍卫头喝到。
熟料侍卫头临危不惧,正声道,“袁统领吩咐过了,为了皇上的安危,不可放任何人进去,还请四福晋不要为难奴才们。”
“小格格病了,福晋要见安太医,若是小格格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吗?”夏青怒目而视,吓得侍卫头也有些犹豫了。
“那奴才进去通传一声。”
“你……”
“夏青!”同心对夏青使了一个眼色,又冷声道,“你还不快去!”
侍卫头跑了进去,众人左等右等却没有等来安远宁,只见侍卫头大汉淋漓道,“皇后娘娘说了,今日安太医要照顾皇上,任何人都不得惊扰,你们还是回去吧!”
“混蛋!”夏青咬牙切齿,捏紧拳头便向侍卫头挥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