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亲自主审了此案,废太子,贬为庶民,终生为前皇后,也就是太子生母守墓,不得离开一步!
太子府中,除皇家血脉留在宫中教养,其他人,男丁全部处决,女人贬为奴仆,一辈子不得脱离奴籍,纪墨也因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被判秋后处斩,自此,太子一党算是彻底土崩瓦解。
可本应该如愿的武战,现在却变得更加迫切,因为这么多天,家人的消息完全没有,离立秋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不论使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到人,不然到时候,只能无奈选择保住纪墨的命。
“严刑逼供不行吗?”不是胡蔓心狠,实在是纪墨这种人,死都不足惜,她可生不起丝毫同情之心。
“这关系到他的命,受苦和保命之间,他懂得如何选。”武战擦拭着自己的弓箭,若有所思道:“只可智取。”
“怎么做?”胡蔓好奇道。
“引蛇出洞……”武战轻叹口气:“当然,这只是与纪墨的博弈,他会不会上钩,就看谁更能熬得住!”
当天下午,武战又去看纪墨,牢头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像上次一样动手了,纪墨的伤才刚好些,武战看了里面躺着的人一眼:“放心。”
等其他人出去,武战走到牢门口:“告诉你个感兴趣的消息。”
纪墨动了动,起身幽幽看着他:“关于太子的事?”
武战一挑眉:“你在牢里,消息也一样灵通啊!我没记错的话,圣旨只宣布了你自己的审判结果吧?”
“这么大的事,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纪墨扯唇一笑:“看来除了你和三王爷,还有其他人一直在盯着他。”
“这个恐怕就用不着你再思虑了。”武战负着手:“明人不说暗话,这段时间我一无所获,所以,我只能选择救你,但你也必须拿出一些让我信服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能证明他们还安然无恙的东西,哪怕是几个字。”武战眯着眼:“以你的歹毒心思,我不能完全相信你,万一他们早已遇害,我救了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纪墨抬眼:“武大人,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吧?我现在可是在狱中,没办法通知任何人,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不但安然无恙,我可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我安全了,我更不想再招惹你这个可怕的对手,自然不会再对他们做什么。”
“三天内!”武战自顾自道:“三天内,让我见到他们的书信,我绝对保你安全。”说罢不再听他的所谓理由,转身出了牢房。
其实他也不确定,不确定纪墨是否会放在心上,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还有能力往外传信,只是任何一种可能,他都得试,看看他到底耐不耐得住!
这是一个独立的监牢,轮流值班,大概一共十二个人,武战派了二十四个人,每两人盯一人,如果纪墨真要往外传信,也只能通过这些人了。
除了纪墨,武战现在更关注的就是魏子淇了,现在的形势来说,他最有可能的,应该就是元翎的人,毕竟元翎很有理由趁此机会让太子一败涂地,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也实在想不出他还能为谁做事来坑太子。
但是这段时间一直派人盯着他,除了跟太子,又没发现他跟其他人走的太近的,也是颇让人费解。
不过他没疑惑太久,因为第二天,元翎就派人来找他了,他的疑问倒是跟他一样,开门见山的就问:“是你派魏子淇去的?”
武战无语一挑眉:“难道不是王爷?”
元翎嗤笑一声:“本王?要不是这次,本王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四品小官,也就他爹本王还知道。”
“那就怪了。”武战拧眉:“他是谁?为谁办事?若是一般人,没必要,更不敢去冒这个险对付太子吧?”
“只有两种可能!”元翎手指敲着桌子:“要么是与他有过节,要么…就是他妨碍到了那个人!”
要说有过节的,必然不会少,但只要不是深仇大恨,不至于在他已经落难的时候出手,等着皇上裁决岂不是更安稳?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太子的身份虽然高贵,但一般人却不会觊觎,毕竟又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和资格竞争,照现在的时局来看,太子一旦倒台,只剩两位皇子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太子!
两人对视一眼,武战缓缓道:“不会吧?”二皇子那人他经常见,虽然没太多交集,但一直觉得他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从不掺和这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
“谁知道呢!”元翎一挑唇:“这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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