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停了车。
黎俏在路边下车,黎三也紧随其后。
二哥黎彦瞅了瞅他俩,见怪不怪地摆摆手,然后吩咐司机,“走吧。”
然后,到了下一个路口,黎二也下了车。
司机都懵逼了。
这三兄妹怎么回事?
你们要离开,上车的时候怎么不吱声?
非要让他中途停车,现在他怎么办?
是跟着前车去帝景别院,还是打道回府汇报情况?
司机想了想,还是踩了脚油门跟上了前车,又尽职尽责地给宗湛打了个电话。
于是,五分钟之前刚给商郁吹完牛逼的宗湛,听到司机的汇报,坐在车里就陷入了沉思。
夜幕繁华,红灯缭乱。
夜里九点十分,长安街上响起了一阵炫酷又刺耳的跑车引擎声。
七八辆法拉利飞驰过路过,哪怕车子远走,那轰鸣声依旧在耳边回荡。
帝京豪车出没,向来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一次性出来七八辆,还都是不同款不同色的法拉利,这就比较引人注目了。
五分钟后,法拉利车队停在一处辅路上。
头车的剪刀门打开,一双马丁靴率先踏出了车门,视线再往上,是灰色嘻哈裤和白色t恤,胸前还垂着几条装饰链,一副嘻哈又前卫的打扮。
对方身高超过一八五,这身打扮从车里走下来,立马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年轻、俊逸、有钱,这几个标签打在他身上,那就是夺目的资本。
然而,他无视周遭惊艳的目光,盖上车门,直接嚎了一嗓子,“祖宗,我想死你了。”
嚎完他就像一只嘻哈蝴蝶,朝着坐在花坛边的身影扑了过去。
他祖宗,是黎俏。
而他,法拉利亚太区总代理的独子,法家太子爷,安尧。
安尧下车时有多惊艳,那么此刻他飞奔来的身影就有多么惊悚。
黎俏坐在花坛边,看着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来,一言难尽地抹了把脸,拉长语调道:“站住”
安尧一个大跨步,站在了黎俏的面前,胸前的项链都被他甩到脖子后面去了。
“祖宗,这么久不见,抱一下?”话落,他就像个猿猴似的张开了双臂。
黎俏打量着他的动作,早就习以为常了,从花坛边起身时,往辅路看了一眼,“不抱。”
“抱一下嘛!”安尧挪着小碎步又往她面前凑了凑,跟巨犬撒娇没什么两样。
黎俏也不说话,就清清淡淡地甩给他一个眼神,安尧撇撇嘴,非常自觉地放下了手臂。
他伸手从后背把项链移回到胸前,转身抖着腿,吹了声口哨,“八辆车,最新款顶配,我都给你开来了,你随便挑。”
黎俏扫了一眼,对着第三辆昂了昂下巴,“那辆f8。”
安尧扭头,俯身笑嘻嘻地问道:“一辆够吗?不再看看其他的?不要钱,我免费送你。”
“不用。”黎俏斜他一眼,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网上银行,直接给他转了车款。
安尧收到入账提醒,那张洋溢着笑容的俊脸瞬间垮了,“你有必要跟我这么客气吗?好歹我曾经也算是你们边境七子的‘预备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