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郁叠着双腿,薄唇抿了口烟,对她摊开了掌心,“来。”
黎俏走上前把手递给男人,同时瞅着秋桓,不冷不热地问道:“秋少近视眼?”
秋桓咳嗽了两声,从善如流地点头,“嗯,对,最近眼神不太好。”
黎俏撇撇嘴,没搭理他。
这时,商郁勾着她的腰让人坐在扶手上,另一手夹着烟往身侧的烟灰缸里点了点,“霍茗,叫嫂子。”
“嫂子。”坐在对面的霍茗声音浑厚地唤人,弯腰起身朝着黎俏做了个握手的姿势,“我是霍茗。”
出于礼貌,黎俏屈腿打算从扶手上站起来,但商郁搂着她的腰微微施力,摆明了不放开。
男人坐在单人沙发里,环着女孩的腰,轻瞥着霍茗,“不用见外。”
霍茗二话不说,立马放下手,重新坐好。
牛逼了。
大哥的女人,居然连握手都不让。
这占有欲,真绝!
黎俏略略打量着霍茗那张脸,难怪觉得熟悉,原来是霍茫的弟弟。
而且,不就是唐弋婷口中的大傻逼么?
说起来,霍茗不属于陆希恒那种花美男类型,过于深邃的轮廓无比清晰,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蓦地,她腰线一紧,男人不动声色地捏了她一下。
黎俏半靠着商郁的肩头,从霍茗的脸上收回视线,扯着唇低头开始玩自己的指甲。
这时候,霍茗伸手拽了下衬衫,一双棕色的眸子望着商郁,“大哥,你也没有秦肆的消息?”
商郁抿唇嘬着烟,烟雾在四周缭绕,模糊了他的表情,“嗯,他若是不想被找到,你们又何必浪费时间。”
前阵子,在那场游艇爆炸中救了所有人的秦肆,突然间在帕玛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个兄弟找遍了所有的地方,仍然一无所获。
霍茗之所以来南洋,也是想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此时听到商郁的话,他面色一震,又有些不甘地闷声解释,“大家兄弟一场,走也不打声招呼,就算要走,至少也让我们知道他在哪,过得好不好”
如果不是秦肆,游艇上所有人的命只怕早就交代了。
商郁吹开眼前缭绕的烟雾,睇着霍茗晦涩的神情,“他过得不会差。”
霍茗倏然抬起头,隐隐觉得这句话似乎另有含义。
但来不及对视,男人已经偏头掐了烟,并放下长腿搂着黎俏站起身,“走吧,去包厢。”
当晚,黎俏回到黎家已经临近深夜十一点。
男人坐在后座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听得前排流云满身邪火乱窜,早早就下车抽了根冷静的烟。
车门半开,黎俏下巴垫在男人的肩头缓着气,眉眼间染了一抹艳红。
“回去早点休息。”商郁坚硬的下颚蹭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又透着一丝隐忍的性感。
黎俏半阖眸,滚了滚嗓子,“嗯,你也是。”
男人喉结滑动的频率乱了节奏,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问:“什么时候回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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