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不说话了,揩掉了挂在眼眶上没有舍得掉落的眼泪,像她这样经历过生死的女人怎么可能流泪?为一个畜生流泪!
苏伟问了一句:“你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不果断一点?要么让他付出代价,要么卷钱离开!”
谭丽换了脸色,她笑了,“离开,我今年已经三十二了,我的十年青春放在了这里,毕生心血都在五岳商贸,怎么可能离开?
我的目标是整个湘省的市场!”
从情伤到霸道女强人,这种转变需要承受一般人难以想象心理折磨,苏伟反而有些同情谭丽了。
眼前的她虽然是人人口中尊敬的董事长,但她活的很狼狈,很纠结,从她被向天佐强*暴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轨迹显得尤为可怜。
看似走出来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实则伤的更深。
苏伟问:“姐,这辈子还长,你或许应该从阴霾中走出来,十年了,你和向哥同床共枕十年了,难道心里的恨意还未淡去吗?”
谭丽再次回到位置上,低下头,双手抱着后颈椎,“十年来,他对我算是言听计从,我想过去接受他,可心里永远有阴影,特别是……特别是他压住我身子的时候,他的眼神和强*暴我那一次一模一样!”
苏伟无言以对,不一样才才怪,男人不都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吗?
“姐,我推荐你去看一下心里医生,我发现你的心里产生了扭曲!”苏伟实事求是的说。
“过段时间吧!”
这一段埋在谭丽心里的陈年往事,她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其实她自己知道,有些话说出来应该好一点,这十年来,她不知向谁诉说。
在去年的《中国青年》杂志上,她见到了苏伟,突然很感兴趣私下去了解了这个人,她一直想找机会和苏伟聊聊。
聊什么都行,或许他的认识深度能够打开她的心扉,所以今天在向天佐出门后,她毫不犹豫的讲述了那段难以忘记的噩梦。
实际上,苏伟并没有说多少话,他说的那些换作任何人都能可以,只是在谭丽的眼中,好像只有比她更优秀的人才能懂她,显然,她把苏伟当成了比她优秀的人物。
所以,苏伟随便说的那几句话显得格外有深度,实则苏伟明白,谭丽只想找个人口吐心声,这个人不是她的男人向天佐,也不是她的父母、公司属下,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人,但她又害怕心里的秘密被无线扩大,她需要的把秘密锁起来或者是从脑子里淡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谭丽能不能走出来?还得看向天佐。
向天佐下午回到公司,如实禀报,“媳妇儿,事情解决了,下次要是再闹,我们直接吞了航运公司,太不像话了!”,说完面带微笑,无时不表现出听话的模样。
“你带苏老板去吃饭吧!”谭丽说。
“好勒!”
苏伟坐上向天佐的虎头奔,向天佐说:“老弟,和你嫂子聊得怎样?你们两都是文化人,我相信一定聊得很愉快!”
苏伟说:“向哥,你选择去读书应该不是为了和谭丽姐搞好关系那么简单吧?”
向天佐脸色骤变,他意识到苏伟应该看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