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默这一晚上表现的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吃了晚饭后,进了卧室就在也没有出来。
何妈和管家在门口急的团团转,这个时候叶少的电话竟然打不通,梁以默早就吩咐了不准去打扰她,他们谁也不敢闯进去查看究竟,里面的主如果有个万一,他们可担待不起,只好守在门口,等有情况第一个冲进去。
梁以默一个人坐在床前,她望着床前的台灯,一个人出神。
夜色正凉,很静很静。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她抬头看了来电显示,任凭它在那边响着,手机铃声依旧在响着,不知过了多久梁以默才接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这个电话另她越来越镇静起来。
有时候,梁以默觉得上天总是爱和她开玩笑,并且一个接着一个。
有时候真的很累很累。
衣橱里叶辰的衣服熨的妥帖放在里面,衣角没有一丝皱褶,她知道他对自己衣着要求很高,尽管衣帽间里还有很多她的衣服没来的及穿,梁以默还是亲自不假以他人。
从什么时候起,她心甘情愿为他做起这些了呢。
纤长的玉手轻轻抚过一排排衣服,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
六年后。
厅门外的风铃又叮当作响,是威风轻叩灵魂的声音,街角的玛丽大妈这时早已经牵着比利出去遛街了,隔壁的彼得拿着棒槌已经沿着街道追了他的调皮儿子德努一圈了,这是每天必须上演一副场景。
玛丽大妈这时正牵着她的比利经过,停下来,“彼得,你家的小德努又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彼得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起的他腮帮上的胡子跟着竖了起来,他的脸此刻就像喝了酒一样红, 前方的小德努见爸爸停了下来,朝他吐了吐舌头,拍拍屁股跟他的一群玩伴又嗖的一下蹿到哪里调皮捣蛋起来了。
彼得擦了擦汗,见是玛丽大妈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闷声进了自己店内。
大家都知道小德努是单亲家族,所以这里街坊邻居都很疼他,每次彼得打他,都会有人揽着,于是彼得一次都没成功打过他的儿子。
鼻尖萦绕着风信子的花香,淡淡的,那一丝缓解着梁以默这断时间的疲惫。
她的身下是一张躺椅,梁以默平时最爱的就是这张躺椅,有时会坐在这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有时会躺在上面闭上眼,这时风信子的花香会钻进她鼻息。
这家花店看起来并不是起眼,生意也很惨淡,因为花店里只有风信子,生意虽然惨淡可她还是撑过了五年。
花园里,一位穿着红色丝质的蓬蓬裙小女孩,正在替这些花儿浇水,她的神情那么认真,小小年纪眼里就拥有与别人与众不同的坚定,她很专心,仿佛浇花才是世上最紧要的事情。悬挂在门口的铃铛,在同一时刻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箐箐,箐箐……”
从门口传来男孩欢快的声音。
这才是童年。
原来是调皮的小德努,这时不知道他从哪里滚了一圈,身上弄的脏兮兮的,兴致冲冲地跑了进来。
小德努看到坐在一旁的梁以默,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脏兮兮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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