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极慢的速度向着村内挪动,以防任何一秒能从背后冒出的刺客。
走了半小时之后终于见到了一间民房,屋中还亮着昏暗的灯光,不知里面什么人还没睡。
千源决定进屋休整一番,烤一烤火,恢复一下精神,渡过这第一个危险的夜晚,黑暗中在外行走实在太危险了。
悄无声息地推开门,却有一股寒风灌进屋内,将屋中女人惊醒。
“大仓,是你回来了吗?收获怎么样?喝口热……”里屋女人端着一碗汤走了出来。
“啊……”见到门口三名陌生身影,顿时尖叫着打翻了汤盆。
“你们是……忍者大人吗……我家男人不在……”女人弱弱的说道。
千源摇摇头,他不喜欢杀手无寸铁的女人,将苦无递给隆美尔,隆美尔也摇摇头,递给了鞍马白云。
白云一脸懵逼:“干……干啥”
“干啥?杀了她”千源将他往前面推了一步。
“不不……不能不杀……吗?”鞍马白云突然结巴,有些下不去手,他一直觉得只有敌对忍者才应该被杀,不应该牵扯到平民。
千源没空跟他说教,虽然木叶学校里一直多次强调的是不杀平民不杀平民,但是事实上在深入敌后的情况下为了自身安全,很多经验丰富的忍者都会选择击杀见到自己的平民。
“这是命令”千源再次推他上前,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女人已经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回到家里屋,鞍马白云哆哆嗦嗦的跟了进去。
足足过来好几分钟,白云才略带愧疚的走了出来。
千源有些皱眉,因为他没有听见女人临死前的挣扎声。
走进里屋一看,好家伙,原来愧疚是对我的,不是对女人的。
鞍马白云仅仅用绳子将那女人捆了起来放在床上,用的还是龟甲缚!
这家伙……千源额头青筋爆起,非要我自己动手吗?
鞍马白云扯了扯千源袖子,指了指被窝里一个平静睡着的婴儿,面露难色。
千源有些沉默了……
“我们撤……”千源现在不想杀人,也不想被杀。
最好的选择就是找一家没这么多破事人家。
三人转身想要离开,鞍马白云抱着歉意的从怀里掏出一些钱财,想要放在床上。
千源突然脑筋里一闪而过一个念头……发现了两个盲点?
龟甲缚,婴儿……
回身一个手里剑钉入她的眉心,女人立刻被巨大的力量撞击在墙上,带出一蓬鲜血,溅在鞍马白云脸上。
“正……正哲”鞍马白云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鲜血,犹有点不敢相信发生的事实。
千源走过去一把抓起那女人,却见她背后的绳索已经被她割开,手中正持着一把黑色短刃,怕是千源晚上一步就要割开鞍马白云的喉咙了。
鞍马白云看见这一幕,更是面色苍白无力,他只是一个刚从忍校毕业的孩子,第一次距离死亡这么接近……
隆美尔这时掀开了床单,从床下拉出一具尸体,从体型上来看这才是这婴儿的亲生母亲,可惜身体早已凉透。
“没想到雨隐对自己村民都这么残忍……”千源严肃的说道。
“看来这次考试难度超乎寻常的大”隆美尔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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