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相似但并非无法痊愈。臣女只是运气好瞎猫碰见了死耗子。奈何百姓并不知晓其中奥妙,三人成虎,以讹传讹。”林烟娓娓道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依旧拿那天花毫无办法喽?”皇上终于说出了此宴的用意。
“据臣女所知,天花只可预防不可治愈,若等到病发再想办法只能是亡羊补牢,把发病的源头扼杀在摇篮里才是关键。至于方法……臣女倒是有些许见解,就是不知陛下能否认同。”
“但说无妨。”皇上右手一挥,潇洒批准。
“可用天花病人痊愈后留下的豆痂粉末减毒后,吹入鼻孔预防和治疗天花。”
此话一出,太子立马就跳起脚来。“什么?用带毒的痂末吹入鼻中?这不是引火****吗?没病都给整成有病了。”
想必其他人也有相同的疑问,全都用同样的表情望向自己。这要如何解释呢?跟他们说抗原抗体疫苗,能懂?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难题。
林烟理了理思路,组织了下语言,而后沉着冷静道:“是这样的,陛下应该知道打仗总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吧。那此方法也是同样的道理,将减毒的豆痂粉末吹入鼻中之后,一来减毒的粉末降低了对自身身体的伤害,二来我们的身体也会产生一定的保护物质。当身体再次接触到这种入侵物时,我们的身体就会遵循原有的记忆,制造更多相同的保护物质来阻止他们的伤害。这就好比,我们打了一场有准备的战斗,胜率自然比作无准备的斗争要大的多。当然,此方法并不是万无一失的,这话臣女要先说在前头。”
洋洋洒洒一大段,好不容易说完了,也算是松了口气。可这话听在众人耳里,倒是向在波澜不惊的湖面上投进了一颗小石子,荡起圈圈波纹,久久无法平静。
之前沉默不语,只低头饮酒作乐的二皇子这下突然出了声:“此方法儿臣在古书上似乎有看到过,看来林姑娘果然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啊。”
三皇子依旧寡言少语,一双似雄鹰的双眸盯着林烟,吓得她赶紧低了头。
皇上听二皇子如此一说赶紧笑道:“受教受教。”随口开怀大笑。
太子那跟风的主哪能少了他的戏份,端起桌上的青铜酒樽对着林烟道:“本王孤陋寡闻,让姑娘见笑了,先干为敬。”
“恭敬不如从命。”林烟拿起了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还沉浸在香醇淡雅的美酒之中,突然右脚被旁边的人用力的狠狠地揣上了一脚。不用多想,自然来自我们可爱高贵的四皇子。这可郁闷坏了林烟,不就喝了杯酒吗?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是偷袭摸狗之事,怎么这般小媳妇模样。
等下,自己这不是还没过门吗?甚至连婚约都还没亲口答应,对方这是站在什么立场如此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这还没过门,要过了门,岂不要翻天?
怀恨在心的林烟做了件同样小媳妇的事儿——使出全身力气,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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