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计划,这样的计划,让个性消失,一致的协调性成了大同或趋近相似。
长钩子放下酒杯,他的眼眸深深,他把袖口上的那只银镯子稍微擦亮了些,他意犹未尽地望着我的蓝眸,他拿着银匙,那是他仓库的钥匙吧,他又放进兜里。
今晚,他穿的是件红色的袍子,不是鲜红的袍子,是我养母很相似的那种陈旧的袍子,袖口的花边,让人想起K星黑暗的地下城池乌岩城的忧郁。
“这银器漂亮吧,磁漫国的王,是不是你也发现了端倪,你不觉得神秘失踪的孩子很古怪吗?”他低低地说,怕旁边的客人听到。
一桌子穿着鱼鳞衣衫的客人,拿着酒杯对酒馆的长钩子微微敬了敬,他们的眼眸是鱼一般的眼睛,那样的眼睑仿佛合拢不上,他们真的来自五维世界的海洋星体吧。
他们从背篓里掏出鱼叉,吃着长钩子酒馆的仆人为他们准备的各种美食。
“不要看他们,磁漫国的王,不要看他们了,求你!”长钩子对我乞求道。
这是为何,这些用餐的客人害怕看吗?他们不也不是这K星的世界的人吧,当然会对别人的相貌感到奇特,这没有什么呢。
鱼鳞的这些客人的确很奇怪。
长钩子换了位置,坐到我的旁边他继续神秘地说:“这些海洋星体来的人,个个行踪诡秘,不像是好人,看着热情,可不好对付,你们看到他们用鱼叉吃饭,明明有餐具,还用自己的鱼叉,这太不合乎常规了,我的仆人都不怎么喜欢他们,挑剔。”
客人到酒馆,多少都会挑剔吧,更可况是外星的旅者呢。
我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什么,那些身穿鱼鳞衣服的人也开始自己用餐喝酒,不看酒馆长钩子了。
“我猜他们别有用心,经常打听丢失的孩子去了哪里,对我们这边绿满家族的歌谣很感兴趣,觉得不是好事,还问过我的仆人,什么是银梯子和银椅子,奸细!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的一个人混进了我的厨房,酒馆的厨房,比较狭窄,他们的鱼鳞掉了一地,还不承认去了,显然是盗贼,虽然没发现丢了什么,可是我的决定我的仆人,有一个仆人好像变得勤快了,我也没有追究。”
我喝了一杯酒,客人也在醉意阑珊了,毕竟夜已深。
外面的凉风吹着窗棂上的古玉的吊坠,叮叮响着。
我问:“长钩子掌柜,你听说过歌谣里的东西吗,那些都是绿满家族的?”
这一回长钩子笑了,他向后靠了靠身体,用手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问对了,我就是要告诉你一些事,磁漫国的王,你也需要了解,大家都知道的事。”
我惊异:“你真的认为我想问的是些什么事情吗?你不担心我问的你根本不知道,还是,你已经知道的比所有人都知道的多。也对,酒馆你来我往,你却是应该会知道的多一些,曾经你还说是我的侍从呢,长钩子掌柜,你能告诉我的就对我说吧,五维的尘世并不长久。”
长钩子为我恭敬地斟上一杯酒,他轻轻地说着一些我很想知道的事。
原来,绿满家族曾经的黛星体,却是个神奇的星辰。绿色矿石,翡翠和玉石,更重要的是还有绿色玛瑙,这其实也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这颗星体上,居民们日常的饮食起居也很诡秘,他们喜爱银椅子,和银梯子,居民喜爱绿色玉石建造的屋舍,配上银质的家具就是完美的象征。
但是银椅子和银梯子,自从黛星体跃迁毁灭,绿满家族来到K星隐居后,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他们住在丛林的到树屋上,没有了往日的奢华,取而代之的是古朴的农居生活。
不再提起的过去,也许是伤痛,曾经的绿满是闪耀的吧,而如今他们久居树屋也是值得尊敬的不是吗?活着,也许在历史的洪流中比什么都重要吧,也许。
我正在思索间,那些穿着鱼鳞衣衫的外星陈的旅客唱起来那首民谣。
“绿色的枝叶,绿色的年轮,绿色的眼;绿色的太阳,绿色的光线,绿色的脚踝;第一张银椅子打翻了绿色的翡翠箩筐,银色的刀剑割断了绿色血脉;第二张银椅子坐着死去的君王,第三张银梯子上爬满了强盗……”
他们敲打着石头,那是一块他们海洋星体带来的边缘石,沉默了许久。
这首民谣,K星的绿满家族的孩童都不敢传唱了,因为唱的人都神秘失踪了,而他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