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K星会回到以前的罹难之境地。”
琰的剑,要割着我的咽喉,我终于侧身偏离了他的剑,可是我的血还是流淌了出来,透明的血液,在深夜闪着轻光,如天使的羽翼,慢慢地飘过空中,飞向空茫的天际。
当然,我也刺伤了他的臂,伤口流出鲜红的血,就如红宝石的光,那般艳丽。
鱼鳞人睁大了鱼眼睛,他伸手抓着我血液的光,他惊讶地看着这一切。红色的血与透明的光的交融!
液态的爵刃家族的人,却跪在地上,不断地祷告,脊背上的黑色的和白色的剑刃,似乎弯曲了许多。
可是琰,他收回血刃的剑,凝视着剑身上的我的血,透明的新鲜的血一滴滴飞向天风里,闪着缕缕清辉。
灰绿绿的山峦和群峰在沧桑的季节,低声歌唱,许久,琰,深红的眼眸闪着火焰,他低沉地问:“磁漫国的王,星洡,你究竟是谁?难道不是我的孩子?你究竟是谁?”
难道在他的心里,我真的是他的孩子?他真的认为我与他是血脉的关系?父子,这样的关系,我曾经想过,但是我知道,我的养父拜疆才是我的爱。这一世,有多少孤儿,因为K星的黑暗期,如我一样,孤独地活着。
琰的失落,仿佛天崩地裂,群星泯灭。
远处的他的精良的军队,正等待着他的命令,那一列列整齐的戎装,在夜幕里,如深海上涌出的礁石,刚劲有力,剑在腰间流泻着红色光,战袍上的宝石,也犀利着冷焰。
他们是琰养育在外星辰的部队,已经拥有众多星辰的大人物,琰,为了K星为了玺萃还要与我征战。
一片云霞,在灰暗的天际,闪着粉色的星光,一阵风,飞舞着粉色的长发,飘渺着飞到我们的面前。
接着是一阵爆笑,爽朗地震动着苍凉的大地。
卝释,接近永生的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他舞着白色的鲜艳的长袍,纤长的粉色的长发,如流星切割着天光。
他的笑意,芦苇疯长的眼眸中,一段段地白亮,而他的手,牵着粉饰家族的少女粉,优雅地降落在这样的纷争的命运博弈的沙场上。
琰,握着剑,他眼中的深红,也开始闪现出一棵棵芦苇,白色的芦苇漫着白光,如利剑飞出他的眼眶,他和卝释,都是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罪犯之一,他们的眼底,都会长着芦苇的锋刃的光芒。
在粉的身后,我见到漓,他焦灼地望着我的蓝眸,那样子像是他担心我快死了。
少年漓,穿着绯色的袍子,飞动着,拉着我的手,急促地问着:“父亲大人,我吓坏了,你让我待在磁漫国,我昨夜做了一个梦,可怕的噩梦,我梦见我们分别,都没有互相告别,父亲大人,你不要丢下我啊。”
漓,看着我的伤,用一条白色手帕给我包扎好。
粉,穿着莹莹如玉的袍子,她的手被卝释紧紧握着,她靠近我说:“磁漫国的王,星洡,我的母亲鎏金说希望我能像你一样,维护尊严,我们粉饰家族在虽然与零羽星人大战失败了,我们逃跑了有了新的领地,可是我放不下你,卝释说只要我开心他就快乐。”
卝释爱粉,爱的纵容,这份爱也许有着命运的渊源,仿佛曾经一位妙龄少女,穿着粉色的袍子,怀里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狸,她望着它,内心充满了怜悯。
鱼鳞人急忙插着话说:“噢,天呢,卝释啊,老不死的人,天呢,他喜欢粉饰家族的公主啊,那漓怎么办,要带谁回他的家乡呢,那外星辰的家乡还不知道在何处呢。”
少年,漓,并不愿听这样的话,他推搡着鱼鳞人的鱼身子。
卝释面对着琰,他们的眼眸都飞着芦苇的白光,粉色的长发与红色的胡须,如两条闪电,在夜空放着冷光,他们的剑同时挥出,一柄细长的银质的剑,一柄是厚重的血红的刃,他们的磁力纤体把半个天空淹没!
一代君王琰,沉声说:“卝释,曾经的我们可是同盟,现在的你,因为稀缺的爱,就沉沦了吗?卝释,你的举世无双的梦呢,你躲在空中曲径的财富轨,就远离尘世了吗?卝释,这片五维的天空是何等的博大,你不羡慕了吗?”
一道炫目的粉色的光焰,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樱花,一盏盏纤巧的粉莲,犹如轻盈盈的星海近在眼前。
我看见了,爱的微芒,在卝释的袖口流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