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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湖底的山脉间,快速离开了这幢倒塌成尘埃的古堡,这就是曾经大人物琰来过的地方吗?六维的使者说那本古书已经被琰粉碎。
这还是个虚无的世界吗?水里的幽绿的植物飘着稀疏的光,一些七角珍珠的贝壳在礁石里搁浅,偶尔的细细的小鱼,猛然跑出来吓坏了安静的其他的贝壳类动物,最不妙的是几只古怪的青藤上的植物的眼睛,总是直勾勾地盯着我们的身影,那幽深黑暗的眼睛里如一滩极深的陷阱。
咸涩的味道是这个湖底的水的气味,就如一片大海失去了蔚蓝,变成淡淡的绿色或是红色的液体,流淌在五维的边角地带,掩饰着维度之眼的秘密。
鱼鳞人与绿满家族的人提着黑色的一盏铁灯,在前后飞旋着,我朝来时的乘坐的那艘古老的船,飞去。
说实话,这湖底的崇山峻岭不比K星陆地上的萧条,巍峨高耸的山脉一条条扭动着伟岸磅礴的身影,树木和花草,都扭曲着身姿,变换着形状,有绿色的也有黑色的枝干,当然,有些红色的树木上却趴着一些奇异的怪物,他们慵懒地闭着眼睛,仿佛是生活在另一层世界的画面呈现。
身着绿色裙袍的六维的使者说这条宇宙裂痕里五维的世界是个多层的天地,我却没有察觉!
古怪嶙峋的石头,在一些沙地上,凸显着狰狞的面容,某些死去的劣等族群的骷髅,黑乎乎地沉寂在山体的角落里。
我们都没有回头,我们假装自己永远高贵,在这条宇宙裂痕的生命进化的途中,有多少生命的侧枝被无情地剪断了,若进入劣等的命运而没有抗争,就是一味地静候死亡了,什么是爱呢?能让生命闪光的能量,会在前进的途中,卸掉心灵的重担,勇往直前吧!我想着我热爱的女子嫣,想着外星男孩漓,我想着很多,不知不觉飞掠了湖水下的层峦叠嶂。
越过青翠的古树,这一次我们也是真的迷路了!两盏铁灯都快暗淡下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刀剑闪光,因为这个湖底,不是普通的湖底,是维度之眼,让我们的玉器与刀剑都黯然失色的地方。
为了减少损耗,鱼鳞人关掉了一盏铁灯,扔进背篓里,他张望着水中的世界说:“若,前面在古堡里我们闯入了翘曲层的迷境,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呢,我们回到来时的地方,到处都是山,没有古船,还是我们来时的那艘黑色古船离开了呀?红兆,红兆呢?”
抛着鱼叉,鱼鳞人急切地呼喊着,他的鱼鳃装满了湖水。
失去光亮的湖底,瞬间黑暗了许多。
我提着剑,心情迷惑,粉饰家族的士兵,站在湖里的沙地上,面色憔悴,他轻声说:“磁漫国的王,这维度之眼,是要让我们死在这里吗?没有回去的路了。”
身体寒冷的冰人的身体寒气少了些,他摇晃着破旧的衣袖说:“我们迷路了,这次,希望红兆出现,她的僵尸般的身份太诡异了,说是这里的死亡之神,搜集劣等族群的尸骨,但是我怎么认为她像是个某个人的阴谋呢。”
玲珑家族的人,叹口气说:“爱做卧底的冰人,你们的心思是缜密的,可是现在湖底,这里的时空特质是不一样的,相信我,多少个女子红兆,都是红兆。”
正说着,我们绕过一处丛林,见到了船,黑色的金属古船,仿佛大如湖底,完全充斥着我们的视线,这艘船的也太大了,完全不是我们来时在湖心乘坐的那艘小小的陈旧的老船。
“这么一只大船,样子古老,可是太大了,是要带我们离开K星的世界吗?噢,天呢?瞧这桅杆,粗的像根山脉!”鱼鳞人惊叹着,使劲地眨着鱼眼睛。
船体,有生锈的痕迹,那些锈迹上长着一朵朵黑色的小花,开裂的部分船沿上,被一些青绿色的植物攀援着,黑色的船身并不结实,褐色的帆已经破碎,总体来说这是一艘废弃的船只,可能无法航行了。
当水波的洪流变大时,黑色的腐烂的水草和死亡的贝壳,从夹板上掉下来,黏糊糊的,飘着一股股腥臭。
我们飞上去,落在船板上,一些古藤交织着成一张张帷幔,纠缠着船体,黑暗的光线里,汩汩地冒着黑色的气泡,那是一扇半开着的枯木的门扉,船室,黑洞洞的。
绿满家族的人,拿着银质的弓箭,绿色的手臂高高举起铁灯,他用脚踹开门,“呼啦”一声门掉下来,搅动水流,涤荡着一阵尘沙。
这是个黑暗的时刻吧,他紧张着推着倒下的门自言自语地说:“怯懦会带来新的勇气,这船体摇晃不稳,这毫无疑问这是一艘曾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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