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温馨的雾气。
眨着圆圆的鱼眼睛,鱼鳞人又问:“那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家园了?可不可以也像其他的族群那样,有块田地耕种点水果,有个池塘养些鱼虾贝壳啊,花苞婶,六维世界高贵的人。”
在六维使者花苞婶还未回答之前,我们见到从城墙的黄金树下,移动出一个身影,也穿着绿色的袍子他脚踩着骷颅,一条腿颤抖着,很气愤。
他,长钩子掌柜,在K星的大地上开设了无数酒馆的长钩子掌柜,正气愤填庸地握着拳头,面对着花苞婶的那张和颜悦色的脸。
瞅了一眼花苞婶的鞋子,长钩子掌柜说:“隐藏的很深,花苞婶,你是我的婆娘吗?大家都谣传你是,啊,不,你曾经是大人物琰的王后,现在又说是六维世界的使者,你到底是谁?快说,今晚我回到家,没有见到我的婆娘,也没有给我换干净的衣裳。”
鱼鳞人和我都惊讶了,长钩子掌柜是尾随跟踪而来,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啊。
“我给你准给了,在柜子里,没有放在桌子上,因为我换了一张新桌子。还摆设了一只花瓶,我想我们的家应该有点生气,最好装点的和你的那些酒馆不一样的风格比较好,没看到衣裳吗,你太粗心了。”依然裹着面纱,花苞婶,平淡地说。
黄金树,在风里摇曳着,上面的果子一个个黄橙橙的,让黑暗诡异的点着烛光的城墙,更加古怪了。
长钩子也愈加生气了,他说:“我是粗心了,在地下乌岩城的街道上,我遇见了你,就让你做了我的婆娘,我想一个无家可归的女人,不会惊天动地,可是你居然是这样的身份,这些年,你骗了我多久。你说说,在乌岩城里,我还担心,怕你死在那里,让磁漫国的王带你出来。早知道是这么大的身份,我才不要顾及你呢。”
长钩子很伤心,如果面前有一壶酒,他一定一饮而尽了。在别人眼中的喜欢穿着碎花布的村妇,竟然是个大人物,不仅曾经是王后,还是隐秘的六维世界的使者,天呢。每天还在家给长钩子掌柜缝缝补补,装模作样地打理着家,做着饭菜。
鱼鳞人说:“都是不得已,不得已,你们K星以前都在黑暗里,谁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是吧,你要求多了,长钩子掌柜,你家婆娘对你好不好,如果好,那就行了,管她是谁。那些都是自己不能改变的命运,有些身份,不是自己想变就变的,我还想有个媳妇呢,可是我们鱼鳞人规定不到年纪不让娶妻呢。”
长钩子依然生气,他气愤地说:“我要回去把院子里你种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扔了,六维世界的使者,还曾是琰的王后,你在我的家里,就做这么些平凡的杂事也太委屈了,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怪不得有人拿着深红玉佩来问是不是琰的王后,我还当是对方疯了,原来我被蒙在棉被里呢。”
花苞婶,一把撕下自己的绿色面纱,也生气地说:“你敢,你要是把我的花草都扔了,我就把你的酒馆都关门,你这个人一条腿,还嫌弃我,不知好歹!”
液态的爵刃的都城,还沉浸幽暗的世界中,天空的星光也暗淡着,就如家族进化在未知的路途。
长钩子和花苞婶的吵架声,打断着这样的悲伤,但言语间,长钩子是不舍得花苞婶走的,而花苞婶似乎也习惯了和长钩子掌柜一起生活,看的出来,他们是恩爱的,这样的恩爱是曾经显赫一世的王,琰,所不能给予的温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