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反驳地说:“这当然不是,星洡,不要用你少年的心意与我亘古的可以凝滞光阴的力较量,你是少年人,而我是深厚的历经尘世的老者,我所知道的,是你还未曾察觉的。你难道不害怕我就是你的父王?”
琰,想告诉我他是我的生父吗?我的血液是透明的,而他的是烈火一般的红,我们有着血脉的关系吗?是在尘世的演练间,他改造了自己的生命体,变化了色彩吗?还是这是他击败我渴望爱的一种筹码呢。
树林的光,渐渐浓郁了,黎明已经脱落,一轮烈日,升起在五维K星的天幕里。
他笑着,面带嘲讽:“星洡,你若是这条宇宙裂痕里那一抹鲜艳的锋芒,而我则是尘世的一把犀利的长刀。你如果是光,我就是吞噬光的黑暗。在K星我的岁月的厚重,是你不能及的。”
琰的军队,在后面的群山汇集,仿佛一会儿,就要把山脉掀离K星的地表,抛向深空。
我突然想到了那处神秘的湖底,五维的边角地带,维度之眼,收集劣等族群的生命体的女子红兆,死亡之神的家,她曾对琰说过的话。
“琰,你的永生,那不过是你不断重复了多层中的你的生命罢了,你知道了天机,利用了天机,你的永生在红兆的家——维度之眼,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和骗局!是这样吧?”我淡淡地问着。
突然的一怔,像是我探知了他的秘密,他的血红的两道眉峰,微微抽紧。
琰,说:“是这样,你又能如何,我在未进入黑暗期的K星的时代,我的生命体就是有着这样的神奇,我是改造生命体的白袍子使者,我们曾经的K星的居民的伟大,是现在的经历过黑暗时代的K星的居民不能企及的,这就是命运的高贵。多层的我,必然有着穿透多层的力,每一个我,都汇集在这一层的我,接近永生,就是事实了。”
原来,K星十大旧的白袍子的永生,就是不断重复了多层中的自己的生命体,穿透多层的力,折叠和穿越了多层的光阴而已!
这是多么复杂的诠释啊!他们的接近的永生的秘密。
他身后的军队,穿着灿丽丽的战袍,红色的耀眼的珠玉的战袍,每一张面颊上都溢着宝石的红光,有序地排列在山林里。
这是琰,在外星辰的驻地秘密豢养的精英部队,但细细观察,这些军队里的士兵,都有着极为相似的古怪,他们的身躯或许有着不同的轮廓,但是某些陆离的光晕却是极其雷同,难道他们?
我讶异着这样的发现,凝视着大人物琰的双眸,一条条烈焰,飞奔向遥远的深秋的苍茫的天际。
有一个秘密,无形中被我发现。琰的军队,都是些来自外星辰的士兵组成,都是玲珑家族的人,但是,他们的出处是有疑问的。
抬起头,我看到一条蜿蜒的绿色的河水倒挂在天空里,不远处的烈日烘烤着一层层的浪花,我看到一根根水草,干枯地掉落在河岸旁,垂挂在天幕,滴着河水。
然后绿色的河水,开始变成紫色,浅浅的魅紫,搅动着多层的五维的天际。
在这条宇宙裂痕的五维的K星,紫色的河水,又一次倒挂在天上!那么浩瀚的大海,将何去何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