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量的来源并非亵渎神灵,而且还能赠送分享!
那还犹豫什么?
士兵们对视一眼,心中贪婪升起,抑制不住地如野草生长,一想到有这种好事,脸上自然挂起笑容,回应哈钦松道:“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我们的嘴就像潘塞德堡的大门一样关得严实。”
这件事当然要保密,而且这个男人也必须被囚禁起来,防止他再给予别人相同的奇迹。
“我当然相信你们了,只是你们为什么离的这么远呢?”哈钦松谆谆善诱,“再靠过来一点吧,不死的秘密可不要让其别人听去了,那样的话,人人不死,不死的优势就不再存在了。”
“靠近我,我将一一赐福于你们。”
士兵们在这样蛊惑性的言语中收起武器,他们的情绪已经被放大到不正常的程度。虽然对方是一个yibu gua的同性,但出于对力量的渴望,他们还是迫不及待地向哈钦松靠近。
不朽者张开双臂,仪态神圣,好像在拥抱夜空。
随着士兵们已经达到无法再靠近的地步,他的胸腹处突然爆开一丛丛白色的锋利丝线,旋飞着切割周围所有的人体,就像是镰刀割麦子一样轻松。
士兵们的尸块躺倒在血泊中,某些胸腹还在起伏,但肠子已经滑出。
哈钦松表情嫌弃,将属于乌格斯的那摊白血和仅存的碎片连着底下那片土一同铲到这些尸体中间,蠕动的乌格斯一触碰到血液身躯就疯狂膨胀,他在直接吸收血液恢复伤势,直到剩余血迹都被土地吸收,他才堪堪恢复人型。
如果不是生怕这些士兵逃跑大叫暴露自己未死的事实,哈钦松倒不至于用这种哄骗的伎俩。
外面那些学院法应该以为他们死了,但动作还需赶快,而现在他只浪费了三分钟不到的时间,还算可以原谅。
无须法阵就能进行传送的仪式至少要两个人才能施展,不然他早就抛弃乌格斯了。
乌格斯虽然成功恢复成原状,但也就是刚刚长出四肢,真实实力没有一半。
曼森研发的炼金武器实在惊人,让他藏在白血外壳内的内脏受到了巨大冲击,让他身体机能严重受损,必须时刻忍耐痛楚和虚弱的状态。
一恢复行动能力,哈钦松就带着乌格斯向山城的更高处快速移动,体表的白血褶皱增厚,失去光泽的质感,形成片页飘垂,伪装成两个身穿白衣的绅士自然地行走在大道上,只是这样的装扮在下城区还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哈钦松长老,曼森已经死了,马切诺长老也不可能进城接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哈钦松此刻也不好受,他虽然已经全身液化,但盖伦法师死前的诅咒太过强烈,他实在难以想象用那么一块小小矿石作为施法材料的法术能给自己——一个不朽者这么严重的打击。那些红斑溃烂时带来大量的痒感,即使重新将自己灼烧一遍也无法去除,影响他一举一动地精准性和速度。
而这些溃烂的部分白血是无法割除的,他现在每分钟都忍不住要抓挠自己一次。
“那个炼金武器的配方我已经知道了,曼森的死只是小事。现在我们要去挟持一个够分量的人,让他找到足够的人做祭品,好让我们进行仪式传送到深渊去,躲开这些学院的狗鼻子。”
乌格斯不敢置信地看着哈钦松,他摇了摇头否定对方的决策:“你疯了!没有在特殊地点举行仪式,我们极有可能传送到深渊未知的地点,永远迷失都是最好的结局,更多的可能是传送后的一瞬间就掉进火山口或者落入罪业之海,不朽者也难逃死亡的结局,你确定要这么做?”
“你要相信始祖,始祖一定能感应到我们的,我们始终受她庇护。”向来表现的疯癫的不朽者脸上竟露出一丝不逊于诸神教会教士的虔诚。
“是的,始祖会庇护我们的。”乌格斯无法反对这一点,只好做出恭顺的态度。
没想到哈钦松似乎能看穿他的想法,说:“不要想着自己一个人躲藏和伪装,这次学院法师来的这么快,这么慎重,甚至派战斗法师封锁住城门,必然有全城搜查的打算。你逃不掉的。”
“我相信仁慈的始祖会庇护我。”乌格斯只能重复这一句表明立场。
哈钦松也不管他的想法究竟,或许他只需要一个态度。
他们避开几队巡夜的城市卫兵,路线始终朝中城区靠近。
“走吧,我已经确定好一个人选了,他在丹契斯拥有大量昂贵的财产无法离开,同时有大量的仆人打理庄园可供献祭。本身的权利可以掩护我们的存在,背后却没有家族时时保护,是最容易挟持的存在。”
“是谁?”
“鲜花男爵——辛迪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