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紫袍法师估计没戏了。,”哈斯塔说,“胜负已定。”
“所来哇多卡呐!这可说不准”德尔塔突然来了一句。
“不知德兄有何高论?”哈斯塔不服。
德尔塔德尔塔其实也不确定,只是紫袍法师之前的表现让他多了几分期待,作为一名单纯的吃瓜群众,他还不希望战斗简简单单的因为战力不平等结束。
“紫袍法师上一回合就表现不俗,我不觉得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敢毁掉自己的法杖。附魔道具虽然昂贵,但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贵族子弟,这点钱还是有的,对手有此准备也不该在意料之外。他这么做,肯定还有后手。”
“赌不赌?”哈斯塔步步紧逼。
“我先听听赌什么再决定。”德尔塔有些虚,他扯了一大堆,但事实对比猜想总有出入,得给自己留有余地才行。
“今天多给我一个小时时间,反正项目契约签订后不用上课,你时间多的很。”哈斯塔有通情达理地替他着想,只占用一个小时不会妨碍德尔塔太多。
德尔塔诧异于这个要求之低,但也因此立刻答应下来,不过还是不放心兼好奇地问:“你要这一个小时做什么?”
哈斯塔兴奋道:“这样我今天就可以泡两个小时澡了,一次过够瘾!”
我真是高估你了,这么喜欢澡堂子,前世怕不是个东北人德尔塔陷入无语,同时怀疑那个送自己穿越的大能是捉了个东北人封印了记忆给自己做面板助手。
感知到他的思想,哈斯塔的声音突然深沉下来:“你怎么知道的?!我最近其实发现自己有被封印一部分,小心解封后才发现自己在面板中定居前是个东北汉子,快五十岁,啤酒肚,谢顶,在单位不受重视,万年不涨薪,每天工作就是带新人熟悉环境,浑浑噩噩不知道出路在哪里。家里的儿子还正在叛逆期,除了要钱买礼物送他的女朋友时会开口,其余时间就不和我说话。只有每天的泡澡时间才能暂时放下一切烦恼压力,进入温暖的水中天堂”
“哎哎哎?!”德尔塔为这段描述感到惊恐,发出讶叹。
“骗你的,怎么可能啊!我像是这种人吗?!”哈斯塔突然大叫。明明成功骗到了对方却一点成就感也没有,而且这么糟糕的设定德尔塔反而还信了,好像自己真是这么一个人似的。
“你可千万不要把谢顶的毛病带给这具身体啊。”
“都说了不是啊!而且你的关注点只在这个上面吗?”
长吁短叹几句,话题才回到之前。
“可惜没有搓澡师傅,不然就能领略一下你记忆中澡堂文化的全部了,完整的澡堂体验一定是极致的享受。”哈斯塔说到这里还有些遗憾。
“不不不,”德尔塔连忙否认,他上辈子可是个地道的南方人,搓澡是搓不惯的,本身也一定的洁癖性子,不愿让别人碰自己,公用大澡堂子对他简直是种折磨,“千万别想着搓了,那师傅的铁手可是削苹果皮都不用刀的,真要上手,你我这小身板怕是连皮带血一块儿下。,”
“那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你的记忆可骗不了人。”哈斯塔不信。
“他们身板结实。”眼看话题越扯越远,德尔塔赶紧扯回来:“别管这些了,还是接着看吧,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决斗台上,胜负已经接近清晰了。
为了让决斗不至于占用太多时间,又或者是为了抵御各种法术打击,决斗台的地面是石质与金属并存,少有土元素可以调用,难以建立起低消耗的防御魔法,否则决斗时长可以再翻两三倍。
将体质完全纯化为土元素适配体的女性法师也不会用到决斗台,完全纯化的进度都是上位法师了,用不着决斗台。学院的其他上位法师也会出面调停,不至于闹到亲自争斗的地步。
“既然不愿意认输,那就躺着下去吧。”格罗姆尔再一次举起法杖,雕刻的好像人类手掌一样的杖头掌心再一次凝聚出元素团,浓白色的霜寒气中,冰凌椎体若隐若现。
精神力、魔能、元素三者,就像接连并进的联动结构。
精神力只能影响魔能,魔能与自然界元素息息相关。于是最初的法师是利用精神力驱使魔能间接影响元素,以此施法。
古代法师因此更接近于用本能挥洒元素,稍微高级一点就是用具有魔力的语言增加精准和威力,在魔能浓度与活跃度尚未衰退之前,这么做还是常态。之后再想这么干,魔法的威力就十分不如意,甚至无法成型。经过一代代法师改良研究后,才出现了现在用精神力铸建模型,将魔能浇灌其中造成固定影响,达到魔法标准化的现状。
法师在近战职业面前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们接近全能,而且手更长。
虽然最低级的冲击法术威力只相当于初位骑士挥战锤,那也是二十码攻击距离的一锤子,比普通箭矢的威力大多了。
奥斯汀正面挨了一发冲击波,格罗姆尔判断他已经丧失了部分移动力,不过仍不能轻敌,可能他还提前准备了守护咒。以他之前的表现来看,格罗姆尔有理由相信奥斯汀会假装受伤让自己误判他的状态。
不能让他继续施法,就这样一次次远处施法定下胜负。
连续三根冰锥被风元素推动,以弩箭一般的运动方式射去,质量的优势让它可以穿透四层硝制过的熟牛皮,人体当然也不在话下。
紫袍的奥斯汀挥动不再能提供施法助力的法杖击碎了第一根冰锥,被冲击力顶的身形一滞,后面的两根冰锥直直地击中了他,法袍上荧光闪烁,冰锥撞在上面撞成冰屑,却也让他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果然还有守护咒,不知道是元素溃散还是铁甲护身。格罗姆尔猜测道。
不过这都不重要,胜利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奥斯汀爬起身,不依不饶地继续向他靠近,除了护身咒什么也不放。只是步调放缓了很多,比起对付格罗姆尔,似乎他更关心保持自己的行动节奏。
捱过一次又一次攻击,在距离格罗姆尔大约十五码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我的父亲是班赛尼奥对施法者军团的副团长,上个月我从他那里学来了一些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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