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而回,射到对方眼睛上,险些将其射瞎,幸好这本便是属于他的能量,很快便将其吸收了去。但紧跟其后的两道音刃,却是他无法阻挡的,直接将他两个紫瞳劈成了四瓣。
于此同时单楠的九宫指也点在了对方胸膛,指尖上那不次于天极指的寒芒,将其胸膛贯穿,内部脏器全部震碎而去。
一大奇特异能者连惨叫都未发出,便在两大高手合击下丢了性命。单楠这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还是第一次杀人,心中恐慌至极,楞了会儿突然双手掩面蹲到地上哭了起来。
古月夕却未有任何不适情绪,一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已不知有多少。二是,此人曾差点将他杀死。此时他将对方杀了,只能是因果报应,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单楠,勇敢的面对自己,你早晚都要走出这一步。只要杀的是该杀之人,自己问心无愧,没什么值得可揪心。人在江湖,生死难料,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弱肉强食,这就是江湖。”
古月夕也是从这一步经历过来的,能体会到对方此时那份恐惧与迷茫的心情,因而缓缓走过去安慰道。
“我没事,只是想单独呆一会儿。”单楠嘴上说着没事,但人人都看的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乱很糟。
古月夕摇摇头,并未再多言,而是走向单峰与天眼少主激战之处。
“任家大少爷,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使用的功法应该是太阴神功吧,此功法乃是八小家族的任家所有,没想到天眼竟是任家组建。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门,何必自相残杀呢?”古月夕望着激战中的两人,在一旁慢悠悠的道。
“你还有脸说这些,知道是同门为什么还杀我的人?”任少主眼角瞄到紫眼刹心身死,心中滴血道。那可是他的得力干将,就这么没了,不气愤才怪。
“他不属于任家血统,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手下而已,你没必要因为他与整个太神宫家族翻脸吧。而且你还看不清当前形势吗,你们已经完全处于下风,要想将你们全留下并非什么难事,但看在曾是同门的份上,我们各退一步收手如何?”
“哼,你也配称为太神宫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姓古根本不是贝家人,更不属于我们太神宫十大家族血统,没资格在这说风凉话。”
任少主的话说的古月夕一愣,他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属于贝家,是个外姓人员。“这么说你是想死咯!”古月夕面色狰狞,显然是相当生气。
“少在那废话,有本事我们两个打一场,如果你能打败我,我无话可说。如果你输了,马上给我滚,别在这冒充大家族搞乱我们的好事。”任少主想用话激古月夕,使得他选择单挑,从而得到一线生机。
“哼,现在我们是胜券在握,凭什么跟你单挑?不过,如果你败了,答应任家从此不再与其他太神宫家族作对,并竭力支持重建太神宫,我便与你一战。但是这么大的事情你做得了主吗?”
古月夕冷哼一声,淡淡的道。为了将太神宫重新组建起来,对抗未来不可预测的诸多变数,他倒是很想拉拢任家的天眼势力。
“这个……”任少主徐晃一招跳出战圈,停止继续争斗,有些犹豫起来。
“怎么?看来你这个正牌任家少主,还不如我这个外姓贝宗少宗主呀,这点主意都拿不了吗?”古月夕轻蔑一笑,反将对方一军。
“谁说我做不了主,只是条件得重新定一下。如果我胜了你们必须交出书字,如果我败了便答应你,任家支持重建太神宫,但可不会支持你贝家掌管太神宫。”
“好,不过,你如何证明所说的话能代表整个任家呢?”古月夕可不是傻子,简单一句话就像糊弄他,那是不可能的,空口无凭,没有任何价值。
“这是我父亲的天眼令,是天眼的最高令牌,仅此一块。如果你能打赢我,天眼令便暂且交予你,到时我父亲便不得不去参见重建太神宫之事将此令牌拿回来。如此可够诚意?”
任少主拿出一块白玉镶金令牌道,其脸上的轻蔑之色,似在说‘小子,我拿出此令牌又如何,你根本战胜不了我。’他早已看出古月夕只不是八介顶峰功力而已,与他九介顶峰的实力相比整整差了一介,根本不足为惧。
“好,我便与你一战。”古月夕傲然道,面对九介顶峰高手丝毫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