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又喝过一气山泉,确实有些累了。爱怎么就怎么着吧,老子吸支烟再说。我坐在一块青石上,点燃烟,深吸了一口。我仰面倒在布满苔藓的青石上。
这是一种较厚的苔藓,与浅苔藓生长需要大量的水分不同。睡在深深的苔藓上,软软地很觉惬意。
“王德孟!干什么呢?这是。啊?我们都在等你呢!你以为你是谁呀,啊?”
这样责备的人只有朱翠云。我坐起来,照旧吸着烟。我说:“哎老总,使牛也要知道牛辛苦吧?对吧?”
“你是我雇下的人,应该无条件听从我的指示,明白吗?”
你大爷的!老子无条件听从你的指示?你滚吧爬吧!我在心里骂道。我将嘴中的烟抽出来,折断后扔到地上:“你们去,我自己会走。”
说完我撇下朱翠云向来路走去。
“哎,哎,有这样的吗?啊?”朱翠云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一招,话音里明显有些慌乱。
走至两台车跟前,我索性一屁股坐在下。一边点烟一边对坐在各自车里好奇地望着我的人,说:“你们走,我慢慢回得了。”
明珠与翠霞只是诧异了很短时间,很快就明白了其中原委。翠霞走到我跟前,小声给我说道:“理她呢,小样。”然后提高声音说,“走,开普拉多。我与明珠都又累又饿,谁都开不动车了。”
朱翠云严肃地看着朱翠霞说:“这是闹着玩的?啊!”,
朱翠霞撇撇嘴:“吓人啊?你。过泥潭的时候你阻止一下,哪有后边这档子破事儿?况且,你不饿别人也未必不饿吧?成天就你的破事儿多。”
这俩女人真是的,成天斗嘴,想起来既好气又好笑。朱翠霞根本不理会朱翠云,拽住我直接塞到车里:“开车,饭吃了说话。我请客!”
朱翠云气得直跺脚:“好哇朱翠霞,我非得找朱翠竹评理不可。你等着!”
朱翠霞的一条腿都已经上了车,听见朱翠云的话又退回来:“评吧评吧,皇帝都不差饿兵呢。小样!”说完做个鬼脸。
我们跟在北京吉普后边,拐上大公路后朱翠霞一直撺掇我超车,我想都没想,一加油直接超了北京吉普。
坐在后排的魏明珠拍拍翠霞说:“哎,哎、哎三小姐,你这样弄了,二犟以后在她手下咋好混,你想过没有?”
“你甭怕,我还不知道朱翠云哟?以后我会告诉二犟。”
我摆摆手对明珠说:“你不用担心,我真不愿干这破差事,我干不了,还不行吗?”翠霞与明珠都很惊讶,明珠着急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呀?得告诉理由呀!不是吗?必须得有理由吧?是吧?”
我摇摇头说:“甭理由。”然后愤懑地猛一把拍方向盘,“陶老先生尚且不为五斗米折腰呢,何况当今的我!”
当晚我喝了很多酒,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没有打算去宾馆餐厅吃早餐。洗漱完毕,收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我准备出门。恰巧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原来是仨女人,魏明珠走在最前面。把她们迎进房门让坐后我说:“你们早啊,我准备告辞了。”
翠云惊讶地看着我,然后转向明珠与翠霞,她们二人并不诧异,想必是明珠与翠霞有过沟通。翠云转过看着我,冷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么怂?啊?比试的胆量都没有,落荒而逃、一走了之,是吗。”
“怕?我怕?走?逃?好难听啊!”我冷冷地看着她问,“我怕什么,我为什么要逃?我为什么要逃,啊?倒想请教,我怕什么,非得要逃。”
“怕啥只有你自己才晓得撒!不是吗?你咋后边的考试都不敢继续了?”
我最不愿意人家说我怕,我站起来说:“好,我参加完你们的考试再说。那开始呗!”
朱翠霞笑着拍拍手说:“好,二犟,我看好你,因此也挺你!”朱翠霞也站起来,拉住我的胳膊,“走,我们一路。”
朱翠云皱皱秀眉:“哎我说朱翠霞,表现点儿素质出来好不好?哪有这样拉拉扯扯?象我们家的人吗?”
朱翠霞撇撇嘴说:“要咋个理解、想咋个说都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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