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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白须飘飘,皱纹厚重的能夹死昆虫,挺了挺腰板,一脸认真的给身旁的小和尚讲故事。
讲的什么呢?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啊有个老和尚……”
“停!”
小和尚苦着脸叫道:“又是这个故事,我都听腻了!”
老和尚收住了绘声绘色的讲故事,抚了抚胡须,慈祥笑道:“阿弥陀佛,那我们来谈谈戒疤的事。”
小和尚瞬间哭丧着脸起来,揉了揉那洗的泛白的僧衣,又理顺了自己的衣袖,赌气道:“戒疤没门,多疼啊。”
“僧人都要有戒疤的,佛祖要不高兴了。”老和尚抬头看了眼庙堂大厅,已有破落,斑驳陆离的大佛金身,双手合十,虔诚默念经文。
小和尚从不吃这一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唇红齿白,不屑道:“头顶几个疤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师父头上十二戒疤,咱们寺庙不还是揭不开锅么?”
“师父是师父,你是你。”
老和尚闭目叹道。
小和尚想了想,突然问道:“师父你下过山么,山下有什么?好玩么?”
朴素僧衣,打满补丁的老师父看了眼头上的佛祖,又是阿弥陀佛,语重心长:“山上有一树树山楂,一池池荷花,春天百花盛开,冬天银装素裹,山下有什么?刀光剑影,尔虞我诈,险恶着呢。”
“前几日慧能师兄从山下回来,带了一把江南产的扁担,小巧玲珑,光滑耐用,可比师父你做的好多了。”小和尚撇撇嘴,向往道:“师兄说,山下可精彩着呢,年轻人就要多下山走走,再者还能传播佛法不是,万一遇到两个有钱的香客,一不留神把咱们庙宇重修了可如何是好!”
老和尚沉默了片刻,小和尚闭了嘴偷偷打量师父脸色,如此阴晴不定,今日怕是要抄背佛经了。
出乎意料,老和尚拂袖指门外山下,喃喃道:“当年为师雪夜在佛前捡到你,本想给你起名为雪见,你师兄说这是女施主的名字,不如叫大黄,好养活!”
小和尚气的跳脚,嚷嚷着:“师兄可恶!”
老和尚笑笑,继续道:“兴许是你父母早早便知会有如此肤浅的师兄,在你襁褓衣下,有着一封信,提到了你的俗名叫袁匡胤。”
“俗气!太俗气!”小和尚一脸的嫌弃表情,继而又变得伤感,袁匡胤又如何,他真的是个弃子啊,别看他整日嬉皮笑脸的,心里可在乎这些呢。
师父摸了摸他的脑袋瓜,轻声道:“委实是俗气,师父给你起的慧空多好。”
小和尚很庆幸,得亏没有听慧能师兄的“大黄”,这名字总能让他想到一些阿猫阿狗的,慧空就慧空吧,生涩是生涩了些,将就着用。
慧空小和尚嫌庙里家徒四壁,自告奋勇的给山上唯一仅存的几户人家放鸭子,也算是打发了这几段诵经以后无聊的光阴,除了每个月能从农户手中接过的几钱银子,偶尔还能捧些蔬菜回庙里,可把他那师兄高兴坏了。
老和尚抚须眯眼看这小小的背影晃出寺庙,没由来的一阵伤感,他的手中转起佛珠,嘴里又不知念起哪一段佛经,这一念,就念了十年。
当将军府的樊小雨从鹤背上跳下来,狠狠刮了一眼这个从刚刚就一直盯着自己不动的和尚,心里出奇的纳闷,顾存拓所说的便是此人?
眼前这位,一身洗的泛白的僧衣,倒是蓄起了头发,满头蓬乱的头发,还夹杂着几根杂草,卷起裤管,脸上的布鞋破到露出了三两根脚趾头,他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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