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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昌祁忍着气说道,“阿梅,你要相信我,我对绮嫦早就没有了男女之情。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能够理解的。”
因为她聪明,所以就要理解他对前通房的特殊关照?或者说像他娘一样聪明,主动为男人安排通房和和通房的后路?
她还真不是嘉平那样“聪明”的女人。
江又梅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既然没有了情份,就应该给她些钱财,让她出府啊。你这样把她带回金州府算怎么回事?
“我说了给她钱,让她另外嫁人,或是做点小生意,可是她……”林昌祁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不愿意?”江又梅冷笑道,“大爷,你若对她真的没情,一个丫头还能左右你的意志?”
江又梅又忍了忍,才把嘉平喂他爹通房吃流花红的事情压下去。嘉平是他娘,这种事现在还不好对他说。就说道,“况且,绮嫦出去了那么些年,日子过得很不好。她若是把这些怨这些恨带回林家来,惹些不必要的祸端出来,到时可是得不偿失。”
林昌祁想了想,说道,“阿梅,我这么安排真的是——‘不得以而为之’。你一定要相信我,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一个是强势的特权阶层,一个是篓蚁一样的前通房,两个如此悬殊的差距还会有“不得以”之说,那一定是怕伤了那个人的心吧?这份情还真是长。
若他心里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会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固执地把绮嫦留在他身边。
江又梅懒得再多说,只幽幽地说了一句,“大爷的安排都有道理。”
林昌祁听了,以为善解人意的阿梅理解了他的无奈,心中一喜,急不可待地把另一只手伸进了江又梅的中衣内。
江又梅抓住他的手说道,“大爷,我真的很累,也很困,睡吧。”
林昌祁一愣,没想到她能如此直白的拒绝自己,又羞又恼,缩回了手。坐起来冷笑道,“看来,你是希望我把绮嫦弄出府啰?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她弄出去?我先就说了让你安排。你是我的夫人,我的后院归你管。可当时你不管,那么大度的走开。现在我安排完了,你又如此作为,还真是虚伪。”
江又梅也一下子坐了起来,嗓门也提高了,“林昌祁,那是你的前通房,昨儿是你娘让我领回来听你的安排。我若是把她弄出去,你让我和你娘以后该怎样相处?我虚伪?是,我是虚伪!我只是希望我的男人能主动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以满足我的那份虚荣心。”
“看来,我让你失望了?”林昌祁讥讽道。
江又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自己躺了下来背对林昌祁。
林昌祁也恨恨地看了江又梅的后脑勺一眼,躺下来背对他。
不知道林昌祁睡没睡着,反正江又梅是没睡着。她想起前世的一句话:男人的话若能相信,那母猪都能上树。
她咋那么傻呢,她的心付出得也太早了些。她的右手摸了摸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戴上那个圈圈,也没能把他圈在手心里。
她原来就想过,若是林昌祁履行他的誓言,只爱她一个人,那么她也会全心全意地爱他。
若是林昌祁像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样,奉行什么三妻四妾,那么她就退回到自己的龟壳里,守着儿女过。她有儿女,有事业,有钱财。不管怎么过,日子都不会过差了。
感谢穿越大神,没让她穿越成后院的菟丝花。在那片美丽广阔的荒原上,在独自带着儿子的那两年时间里,她已经为自己挣下了不需要依附男人的本钱。她现在是大康朝的异类,她有能力、有资本自己过。
她或许依然不能跟林家脱离关系,但她有权力选择自己过日子的方式。
只是,心交出去了再收回来,却是那么难过和不得以。迷迷糊糊睡着了,一滴清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第二天天还没亮,院子里便热闹起来,林熊、林狼领着收拾东西装车的人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林虎家的看到紧闭的卧房门实在无奈,昨天夜里他们两口子吵架,她也听到了。
她看了看院子里着急的林熊和林狼,只有咬咬牙,在门外喊道,“大爷,大奶奶,快到时辰了,该起了。”
或许两人睡得太晚,都睡得极沉。一听门外的叫声,赶紧起身,林昌祁穿上鞋去把门打开。林虎家的带着蓓红、蓓丽、春花、春朵依次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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