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府是孤单的,它本在宋朝的怀抱中,因金人的入侵,它被遗弃了,独孤的屹立在宋金边陲,成了各兵家盘踞之地;城中之人早因战乱离开了家,或是干脆当了兵,城中生意惨淡,毕竟还没人想用命换钱!
一片片军营孤单的驻扎在这里,仿似这里早已没有了人烟,只有无休止的战争!
武林大会定在了这里,也的确是定在了这里!因这里的并无百姓可以打扰,也或许顺手可杀几个金人解解气,因他们的朝廷太腐弱了,并不能给他们哪怕带来一场胜利!他们也只有随便杀杀金人解解气了,因在这里杀人是不犯法的;也或许他们是爱国的,虽然这个国家给他们的只有磨难!
在这里举行武林大会亦是朝廷准许的,因在这里管束起来方便,或利用这群武艺高强之人守护此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武林大会十年一次太久远了,或许襄阳府撑不到那个时候!
高大的城墙矗立,无数官兵在城墙上排列整齐,城墙上“襄阳府”三个字似镶入城墙之中,任周围的城墙早已残缺,它依旧那样夺目耀眼。
城门口早已聚集了无数四方前来之人,人群熙熙攘攘延伸到护城河吊桥上,几名官兵模样之人身着铠甲威武的将众人拦在门外。
“快将你们的门派一一报来,否则别想进城!”一周身着铠甲之人训斥着,官兵总是这么蛮横,所幸众派之人早已习惯了。
一人随在人群之中,三十多岁的年纪,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脸,一身麻布衣服,除了手中有一柄相隔数尺亦感阴森的短剑,便再和普通人无异。
“站住,你是哪个门派的!”那周身着铠甲之人将他前面一人揪住,大声询问。
“海沙派!“一老者答道,想扯下被那穿铠甲之人揪住的领子,却没有扯动。
“海沙派在哪,我可从未听过!哈哈哈……”那人大笑,其他几个穿铠甲之人亦笑的前仰后合。
“海沙派在汴京!”那老者一本正经的说道。
“汴京!那里可是以前的国都,可现在它却是我们的耻辱!”那人停住大笑,脸色骤变。
“我可以进去了吗?”那老者复问。
“你不可以进去,快点滚吧!现在那里是金人的地方,汉人之地便不应该有金人!也不应该参见汉人的武林大会!”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将那个老头推出一丈开外。
“这却不是我们的过失,若论过失我看恰恰是因为你们的过失!如若你们上下协力抗金,怎会有如此多之失地!”那老者未被推倒,轻飘飘落地说道。
“你找死!一个不金不汉的杂种!”那人从腰中拔出长刀喊道。
“杀了他,杀了他!他都不知道我们抗金死了多少兄弟!杀了他!”城楼上众官兵大喊,那人身边的两个官兵也已拔出了刀。
众人纷纷让开,只留出那几个官兵和那老者,因他们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没有人愿意在武林大会之前再起事端;乱世当道,人之命本就是草芥;自己的命不知何时便会失去,哪还有心思去管别人的命!
那老者从腰间取出个烟枪,长三尺左右,枪身乌黑似檀木所制,他又轻拿出火折子将烟嘴里的烟点上,悠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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