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和坏人岂是用眼可以分辨的?”月秋道姑怒道。
“莫怪雪瑾,她自幼便在峨眉山长大,从未下过山!今天没被骗去已是万幸,师姐莫要再责怪!只今后多领着雪瑾下山闯荡,多见些世面便好!”月莹道姑说道。
雪瑾在一旁默不作声不知自己********,美目却总随着新鲜事物乱转,身在此处心早已飞到了别处。
月秋道姑和月莹道姑无奈,只好拉住她向自己城外的帐篷走去。
他们帐篷的旁边是另一顶帐篷,确切说应该是一片帐篷,无数武林人士皆想赴这十载一次的武林大会,但苦于襄阳府的凄凉和守城官兵的蛮横,故只好在城外搭起了帐篷。
白天他们是可以进入襄阳府的,但是夜晚不行,非但不行还要出城,因为城里住的都是官兵;他们是没资格住在城里的。
“这是什么鬼地方,也没个吃住之地,还遇到如此多的鸟兵!”他们旁的一个帐篷抱怨着。
“师弟忍耐一下吧!待我们参加完这次武林大会寻得师父便回!”一个声音在旁劝阻。
“这里比我们昆仑山差远了,吃也没得吃,喝也没得喝,睡还睡不好,这些倒是都可忍了!只恨那些鸟兵,一个个打了败仗却像得胜归来一般,个个趾高气扬,好像世上之人都欠他们一般!”先前那声音又响起。
“师弟言之有理,此地的确恶劣,且这群官兵确欺人太甚,若是在昆仑山定让他们讨不得好果子!可这里是中原,不是在昆仑山!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且我们的目的是寻得师父,不可再生事端,我们还是忍耐些把!等找到师父再从长计议!”另一个声音劝阻。
“师父也是,本好好一个人一天突接到一通红似火之物,面色大变言昆仑派到了生死存亡之刻,未经我们劝阻连夜便走了,至今未归!哎……”又一个声音叹道。
“可不是,师父如此一走,昆仑派顿时便没了主心骨,这可如之奈何!”又一个声音说道。
“谁说的,不是还有于师兄吗?师父走了,全凭于师兄在那里撑着了!”另一个声音说道。
“不可胡说,传言师父会来参加武林大会,我们寻得他便回,他才是昆仑派的主心骨!”那个方才劝阻的声音又响起,只显得略微苍凉。
风吹起,刮来了边陲野花的清香,亦将他们的帐篷掀起了一角,一群黑衣之人围坐在帐篷里侃侃而谈。
一个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的帐篷外,风将他的衣服吹起,吹散了他的胡须,他停顿片刻,还是走进了帐篷。
“你是……于师叔……不可能……”众人皆语无伦次,不知该说什么。
“因为你们眼中的我已死了,是吗?”那人笑道。
四十的年纪虎目英眉,三捋胡须风中飘扬,一身绫罗短衫系一条蟒带,正是他们已死的师叔妙手昆仑于万雷!
“那天师父亲眼看见你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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