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酒店。
陈良安等陶南山走了,才在靠背上坐下,玩味地打量着魏杨说:“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代表着什么吗?”
魏杨向后一靠:“大约是餐厅以后都有可能背负上骂名?”
他从来都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也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这个公司,他的原则是,只要餐厅能够赚到钱,那一切就都好说。
陈良安提醒道:“这要是真被发现,那可是会把咱们这么多年的基业都毁于一旦。”
“那又有什么关系?”魏杨头一歪,无所谓地说:“反正咱们赚的钱已经足够多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从来都不惧怕普通人那副嘴脸。”
他做的事情干嘛要经过哪些愚蠢的人同意呢?
魏杨嘲讽地说:“明明被蒙在鼓里却不自知,像是疯子一样攻击被栽赃的人,结果始作俑者看着他们想打击的无辜者声名狼藉,自己都不知道是躲在哪儿哈哈大笑。”
普通的民众最容易称为擅长引导舆论的人的武器,然而他们在攻击自己的时候却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魏杨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有些偏激。
然而令他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也有聪明的,理智的人,然而这样的人跟盲目跟风的人比起来还是太少。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一定被冤枉了?”陈良安都不敢保证陶南山是不是清白的,他就是想把这个定时炸弹放在他们的店里面养一段时间,直至这个炸弹厉害到可以把他们的努力都炸为平地之后再收手。
他相信那个时候努力解决公司的危机,一定会成为能够让他兴奋终身的刺激。
魏杨两根手指轻轻地撑着额头:“是不是咱们到时候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良安一笑:“也是。”
魏杨轻轻地扭头看着陈良安说:“我记得可是你跟我说的这个人能力出色,怎么?”
陈良安忽然反应过来,讪讪地说:“现在人也见了,你要是想走就直接走吧。”
魏杨若有所思地问:“这人就是你口中那个谈不下来很有可能会在这边赚不到钱的人?”
他觉得一个作弊的人影响力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么大。
陈良安哪儿想到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魏杨居然还记着这么一出,他眼珠子乱转着:“你也知道现在餐厅的竞争力到底有多大。”
“你不用跟我解释太多,反正这个人站在我面前几米之外说话的行为让我很满意。”魏杨冷淡地说:“现在我要回去问我父亲一些事,你要是愿意继续留在这里,那就在这边休息会儿。”
陈良安没有想到魏杨居然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那我能带女人过来吗?”
魏杨没好气地说:“你手里的钱也不少,没有必要连开房的钱都省下吧?”
陈良安厚着脸皮说:“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的身上有勤俭节约的优秀美德。”
魏杨嗤了一声说:“你乐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总之对他来说此刻最重要的事是回去咨询一下父亲。
魏杨很想知道陈良安口中的这个天才,跟父亲口中的天才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陈良安含笑看着魏杨离开,眸中的情绪却越变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