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等确定陶定洋的伤口不会感染之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由于陶定洋在家中有人照顾,陶乐终于争取到喘息的时间,也觉得没有那么累了。
下班刚到家里,就趴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陶定洋和顾雪亚都知道他这段时间到底有多辛苦,也都默契地没有在喊她。
分别之后。
齐若诗无精打采地回到房间里,胡乱地甩掉拖鞋,就钻到被窝里,拉住被子挡住自己的脸。
齐巍然见本来嚣张,风风火火的齐若诗突然不闹腾了,拿了一罐啤酒就敲门进了齐若诗的房间里:“在医院里住几天住累了?”
齐若诗摇摇头:“也不是,我只不过是突然意识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
很重要的事?
齐巍然觉得这个重要应该要打上很大的折扣:“恩?”
齐若诗忍不住坐起来问:“你有没有发现陶定洋暗恋我?”
齐巍然刚喝到嘴里的啤酒就这么喷了出来,在齐若诗照顾陶定洋的那段时间,他由于好奇自己的妹妹到底是怎样照顾别人的,就过去偷瞄了两眼。
结果毫不意外地发现妹妹照顾人真的是纯属给人捣乱,陶定洋呢也没有特别地包容她,,都是在情理允许的范围之中抓狂。
齐若诗瞪着齐巍然:“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齐巍然重重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不过要求我好好说话之前,我觉得你也应该摆正自己的心态。”
齐若诗纳闷了:“我的心态不是很好吗?”
齐巍然笑着说:“我看你的心态是好过了。”
齐若诗歪着头,奇怪地问:“那点儿过了?”
她觉得自己还挺正常的呀。
齐巍然想揉揉齐若诗的头,可转念一想,齐若诗现在这么自恋,要是摸了齐若诗的头,那基本上就等于惹火上身,把啤酒换了个手:“就我用男人的角度来看,陶定洋对你的态度还挺正常的,就是算不上好,也不算坏。”
很中立的态度。
齐巍然可以肯定这些。
齐若诗主动解释:“他又不是你这一种到处留情的花心男。”
齐巍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咳嗽了:“你要夸别人就好好地夸行吗?求别拉我下水。”
齐若诗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齐巍然随手把啤酒放在床边:“如果你觉得陶定洋至今还没有打死你算是喜欢的话,那他确实挺喜欢你的。”
齐若诗听到这种话,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在这种重要时刻,你就不要落井下石了好吗?”
齐巍然幸灾乐祸地说:“可我要是不落井下石,你就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愚蠢。”
齐若诗犹豫不决地解释道:“可是你看,陶定洋帮我当刀子了呀!”
齐巍然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齐若诗究竟是怎么美化的那一段经历,他只知道现在的齐若诗已经愚蠢到让人不能直视了。
他有必要告诉齐若诗实情,不让齐若诗在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幻觉之中,伸手捏住齐若诗好看的脸蛋,他毫不留情地说:“当时那个人贩子捅的人就是陶定洋,根本就没有什么捅你却被陶定洋挡住了之类的剧情。”
齐若诗不悦地拍掉齐巍然的脸:“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