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坚固的吗!
叶阳下定决心,深深吸气,这才抬起头对封栾微笑道谢。
封栾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7
哎?
这好感度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狗皇帝的好感涨幅玄之又玄,好像一切只能拼脸,实在令人难以应对。
沈少珩正在康宁一侧,如今目送封栾搀着叶阳朝宫内走,不由出声感慨。
“皇上和云侍君的感情真好啊。”沈少珩道,“倒是皇上……还真看不出来,皇上有这等嗜好。”
康宁挑眉看他:“沈统领,你要说什么?你若是要背后说皇上的坏话——”
沈少珩匆匆打断了康宁的话。
“我怎么敢说皇上的坏话。”他将声音压低,“平安,反倒是你,方才就随在车辇之侧,难道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吗?”
康宁:“……”
若是仔细说来,方才他在马车之外时,好像的确听见了一些……有些奇怪的声音。
康宁再度抬首,看向叶阳此刻行走时略显得有些僵硬的姿势。
康宁:“!!!”
“不愧是皇上。”沈少珩竖起拇指,缓缓称赞道,“果真经验老道,见多识广,臣等佩服。”
……
叶阳返回宫中时,天已入夜。
晚鹃尚在宫中焦心等候他回来,想听他说一说这一日与皇上同处共骑的完美体验,好容易待他回宫,一句话都来不及多问,叶阳却令她出了屋外,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了屋子里。
这一天颠簸,回宫后还与封栾一块吃了个晚饭,叶阳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更不用说走动时总是碰到的大腿内侧,如今他只想找个地方将裤子脱了好好看一看伤口的情况,该上药就上药,天气还闷热,他可不想几天之后收获一个感染了的烂屁股。
只是宫中毕竟不像自己家中,叶阳根本不知道宫人将应急药物放在什么地方,他想着先看看伤口,这裤子才脱到一半,却忽而听得晚鹃在外敲门,道:“侍君,您没事吧?”
叶阳:“……我没事 。”
骑马磨破屁股这种事也太丢人了,再怎么也不能当着小姑娘的面说出来 ,反正这伤也看不见,他能憋着,他可以憋着!
晚鹃仍是有些担心,可叶阳已经说了没事,她也不好再多问,稍停片刻,方才小声道:“小公子,容太医过来送药了,若您不舒服,奴婢收了药后就将他遣走。”
叶阳一听见容太医三字,登时就精神了。
他可还记得这位容太医给他止痒淡疤的药,那药堪称神效,想来止痛消毒的药他也该是有的,他现在急需一盒。
叶阳匆匆道:“等等!让他进来,我要亲自见见他。”
晚鹃并未多想。
以往容太医来此处送药时,叶阳有空也都会亲自见他,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退出屋外,请容太医带着药进来,又陪侍在一旁,等着叶阳说话。
叶阳觉得丢人,不能直言,便只好拐弯抹角,与容太医道:“容太医,您医术精湛,此药效果极佳,这些时日来,倒是多亏了你的药了。”
容太医诚惶诚恐,道:“侍君觉得有效就好。”
叶阳轻咳一声,偷偷抬眼看了晚鹃与其余宫人一眼,他们都站得较远,若自己压低声音,他们应当是听不清的,这才小心翼翼问:“你那里有没有能消毒……不是,消炎镇痛的药啊?”
容太医一怔,跟着他重复:“消炎镇痛?侍君可是受伤了?”
虽然不好意思承认,叶阳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不知侍君伤在何处?是如何受伤的?”容太医追问,又恐叶阳不解,解释道,“伤处不同,用药也有些许区别。”
叶阳不知他为何要如此问,他死要面子,不想将这件事告诉封栾,也不肯告诉晚鹃,此时若是同容太医说了,其余人想必也是要知道的,他正犹豫,支支吾吾要开口,容太医却已变了神色,好似突然便已懂了。
等等,来此处的路上,他在太医院外听见两个小太监窃窃私语,似是在谈什么八卦。
好像是皇上带着云侍君去了宫外,回来的路上,沈统领不知为何特意令禁卫后撤十丈,远离君王车辇跟随,此举说来本是极不合矩的,还颇为危险,而沈统领已任禁军统领数年,不该会犯这样的错误。
容太医顿悟了。
他在太医院做了几十年的太医,侍奉过三位皇帝,后宫中的那点事,他可是再清楚不过的。
他再看向叶阳时,神色已隐隐有了些不同。
“臣此处的确有一种药膏,待会儿便让人送过来。”容太医压低声音,道,“侍君放心,此药乃宫中不传之秘,药效极佳,保管侍君明日便可恢复如初。”
从屁股上的痛感来说,叶阳觉得自己的屁股磨得不轻,他并不奢望这伤明日便能愈合,只希望容太医的药能略微为他缓解一些疼痛。
他万分感激同容太医道谢,眼见容太医起身行礼,却不知为何神色钦佩,还与他补上一句:“恭喜云侍君。”
叶阳:“?”
恭喜?
为什么要恭喜他?
叶阳目送容太医离去,一时陷入沉思。
好在没有过上多久,太医院的人便将药送来了。
那药膏至于锦盒之中,上头还扎了个极显眼的红丝带,意义不明,看起来很是古怪。
叶阳没有多想,他找了个借口将人都遣了出去,可怜巴巴将药抹上,这才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太医院的药真都是神药,他将这药往屁股与大腿的擦伤破口上一抹,疼痛渐消不说,伤口一片清凉,甚至还有些舒服。
而且这药膏大碗,药量实在充足,想来待他伤口愈合后,还能再剩下不少,叶阳略一思索,干脆将那药膏收进了床头的小抽屉里。
这可是好宝贝!理应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