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那禁闭室的驱虫剂、自告奋勇出去引开变种苍蝇而后又失踪的郝少华,以及步话机里莫名其妙收到的幽灵电波,还有忽然断掉的升降机缆绳。在升降机接近地面的瞬间,我们几人接近死亡边缘的瞬间,我的脑子竟然将这些事情看似非常合理地联系了起来,这让我又惊又怕,我甚至又想起了在四棱子山古墓之中那道突然钻进我的身体里的黑烟,难道那黑烟如今还藏在我的体内,或者说是我的脑子里?
那些事件在我的脑子里只是一瞬间就联系到了一起,在得到最好的想法之后我立即仿佛从一场梦境之中醒来一般,发现升降机还在坠落。我记得先前升降机已经几乎要接近地面,可是如今还在坠落,仿佛在我思考那一段东西的过程之中时间是停滞着的,或者说,那些事件在我的脑海之中串联地太快,甚至快过了升降机下坠的速度。
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头,开始怀疑那黑烟真的一直躲在我的脑子之中。可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再过上几秒钟,等升降机摔倒地上,那一切都完了。我看着升降机笼子与井壁碰撞出的火花,忽然灵机一动,从肩膀上拿下自己的步枪,用力拽开升降机的门,将步枪用力插向了升降机笼子边缘的角铁与升降机井壁碰撞摩擦的地方。在我的步枪与二者升降机和井壁发生接触的一刹那,巨大的摩擦力差点使我的步枪脱了手,我要紧牙齿,用力将步枪枪托插进了二者的缝隙之间,升降机立即被卡地减缓了下坠的速度。
王大刀和邵队长见我的方法有效,都纷纷照着我的样子,将自己的步枪枪托插进升降机与井壁的缝隙之中。升降机下坠的速度立即减缓了很多,追着砰地一声落在了地面上。我们都被震地身形一晃差点栽倒。
电梯停止的那一刻,我立即瘫软在地上,双手早已经被巨大的摩擦力震荡麻木到失去知觉,只能用耸起自己的肩膀去擦脸上的冷汗。散落在升降机笼子里的手电随意地赵向四周,我们发现这里与上面两层要塞的布置和格局都不一样,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而且身边的墙壁凹凸不平,天花板上好像也没有装灯,像是修到了一半便停工了一样。
邵队长站起身来,捡起自己的手电朝上照去,似乎心中还惦记着郝少华的求救,想要找办法爬上去。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邵队长用手电四处乱撞,脑子里依旧在不停地回忆着刚才在死亡边缘上的时候突然出现的想法。
这个想法若没有错的话,那么对于我们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会是我们这支小队遭受到很大的打击,所以一时之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其他人才好。
我在脑海之中不停考虑和组织着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最终还是决定将我的想法告诉其他人,因为我也不能一直这样隐瞒下去。而且我的心中还抱有一丝期望,希望这只是我单纯的错误推断,那样的话才最好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