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致志地勾画着课本的关键词。
接下来的几天里,徐苑和王霄楠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而璎柚由于出声怼了徐苑,戏剧性地,现在变成这两个人关系僵。最后还是璎柚找徐苑道歉,徐苑才勉勉强强地接受。
啧啧啧啧,贵圈真乱。
走了几天,我渐渐开始烦芽笙了。
她真的很糊涂,要不是她成绩名列年段前三十,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智力低下。拿个东西都能掉,做事情头头尾尾做不干净,总要我给她收拾尾巴。
她什么事情都干不好,讲了好几遍根本还是听不会,自尊心还特别强,别人说不得她。但是我一时半会又不能放她离开,起码在找到下家之前。
我好贱。
直到我实在是受不了她了,提出了离开。
当然,这是在霄楠又一次找到我要我归入她们群体的前提之下的。
在我提出离开那天的中午,霄楠把我叫到女厕所。她先是很诚恳地道歉,说她之前不该忽略掉我的感受,然后请我回归她的群体之中。
正巧我烦透了高芽笙,我顺水推舟直接同意了。
虽然心头有点歉意,但一想到芽笙平日的睿智(nǎo?cán)行为,那点内疚感又消失殆尽。
从厕所出来我马上传了一张纸条给芽笙告诉她以后不必一起走了,芽笙很快回复我,她同意了。
于是我又和那个团体在一起了。
最开始的一个星期吧,霄楠的确对我态度转变的好了一点。
可是一个星期之后呢?
我为什么会去相信一个人的态度的短暂的转变?
我又成了群体里的隐形人,但我又不想这么憋屈自己。
在某一天中午,我发觉她们好像有事情瞒着我。
回宿舍的路上,我走在最边边的位置。徐苑、霄楠、季洵和璎柚四个人故意走的非常快,好像要把我甩掉一样。
我快步跟上她们的步伐,侧过头看看她们的脸色,正巧看见徐苑斜眼瞟我的目光。
我顿时就又明白了。她们确实要把我甩掉的。
我心里头一阵苦涩。
是你们这群人把我拉入你们的,逼着我退出的又是你们这群人。
怎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我再一次,在这个月内,提出了退出,而后,我又一次找上了高芽笙。
高芽笙又一次同意了我的请求。不过我明显感觉到她对于我两个月内连续两次把她当成工具人这件事情,有很大的怨言。
我有点理亏。毕竟是我要面子利用她在先。
这个月月末例行期中考,然而我因为上次成功得过于轻易,这次滑铁卢非常严重,直接掉到年段34名。
老陈(即班主任)非常痛心地把我拧了一顿,我“嘿嘿”地笑着,并不以为意,继续我行我素。
十月底又是一轮月假,四天的那种。
而我实在不甘寂寞,在第三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我的几位初中同学发了消息。
初中时她们和我并不十分要好,甚至我们互看不顺眼。然而现在我左想右想,实在找不到还有谁可以说话的了。
薛柒很快回复了我,聊了没几句,我们便敲定时间出去玩。我咧开嘴角,总算是约到人了。
当天下午,薛柒就敲响了我家的门。我简单地背了个包,和她一同散步去最近的商业中心。我们晃了好几圈,最后买了一杯奶茶又晃回了家。
回到家打开手机,才发现陆殷惜和陆采都给我回复了消息。出乎我意料,她们都答应找个时间和我出去。
或许是因为毕业了吧,再没有计较那么多。
我一一回复,因为月假只剩最后一天,我和她们约好了下个月的时间。而后我又刷起了小视频。
然后最后一天再也没有什么大波澜,马上又进学校了。
在宿舍收拾好行李,我独自前往教室——芽笙到晚自习结束才能赶到学校,她家离得远。
而我刚刚走到教室,就听见年段拉的广播:十一月下旬学校将举办校运会,请各位选手踊跃报名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