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她爸和男人给抢来的女人?她安澜不是什么圣人,一句对不起就想要她的原谅!
她不想再理会这些人,管他们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会怎么将她在KTV打工的事情告诉宁老贼。
安澜出了包厢,沈谦的脸色自她出现后一直不好看,宁初柔揽着他的手臂,轻声说道:“谦哥哥,我有点不舒服。”
沈谦低头,看着她柔弱的模样,点头,“走吧。”
他与包厢里的朋友一一打了招呼,最后视线落在最黑暗的角落里,“瑾瑜,我先和柔儿回去。”
“嗯!”黑暗处的影子一动不动,听见淡淡地回声。
沈谦和宁初柔走后,包厢里的男女开始挖掘当初安澜和沈谦之间的事情。
整个杭城的人都知道二年前沈谦为了宁初柔这个私生女在把宁安澜给抛弃,而且是在婚礼上。
“宁安澜竟然在这种地方干活,宁总不知道吗?”有人说道。对那场沈谦弃婚的闹剧,竟有大半的人说沈谦痴情,为了爱情不顾一切。
对安澜的怜悯到了如今成了嘲讽。
“知道有什么,宁安澜二年前就被宁总赶出宁家?你们不知道吗?说她推了初柔,害初柔她.......”
“其实宁安澜长得真漂亮,性格又倔,挺有意思的!”
议论得起劲时,一直坐在黑暗处未说话的男人站起身,他一动,四周的男女连着起身问道:“秦少,你这要走?”
秦瑾瑜淡淡地回道:“你们玩,钱记我名下!”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包厢,手中的香烟在出包厢时直接用手指捏灭,指上顿印着浅浅的烟灰。
有时候为了买酒,安澜得当着客人的面喝上几瓶,很久前,沈谦说喝酒对女孩子的身体不好,于是她滴酒不沾。而现在,她嗜酒如命,一杯杯地往肚子灌。
她以为不会再遇到他们,她以为自己逃得远远的,就看不见,想不起恶心的那幕。
可现在,他们回来了,那么亲密无间地站在她面前。
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很狼狈,安澜没有控制住,喝多了,她看着自己发红的双目,用冷水往脸上扑。
关着的厕所门被打开,透过镜子,她看见是他。
“你放开我!”
“这是在厕所,要禽兽回去!”她挣扎着拒绝。
“不就遇到沈谦,这么经不住打击。”他冷嘲说道。
“你在里面?”安澜惊讶,她怎忘了他和沈谦是朋友?“秦瑾瑜,你知道他回来了,为什么不同我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瑾瑜冷笑。
秦瑾瑜冷着双目看着镜子里安澜忍着未落下的泪珠。
“安澜,沈谦和宁初柔回来是为了结婚!”
秦瑾瑜的话入了安澜的双耳,她身子怔住,眼眶里的眼泪慢慢滑落,滴在水池里。
秦瑾瑜冷笑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在哭,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指甲掐入她的肌肤内。“宁安澜,你也不过如此!”
秦瑾瑜什么时候走的,安澜也不知道,她站在水池边,一直一直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秦瑾瑜说,安澜,你真的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