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柔被安澜的话堵住,她给自己下了圈套,只能顺着安澜的话回道:“如果澜姐姐真的只有这样才回家,那我把谦哥哥还给澜姐姐。”
她说到最后,双目下的泪珠滚得更是厉害。满脸的泪水、悲痛的神情比起冷笑着的安澜,实在是惹人怜惜。
又像是回到二年前的情景,错的不是安澜,搞到最后安澜在他们眼里成了不可饶恕的罪人。这次,也相同,安澜没有忍住,她厌恶宁初柔的眼泪,厌恨宁初柔的戏,她举起手朝着梨花带泪的宁初柔打过去。
“啪”地声,巴掌声夹着宁初柔的哭声,很刺耳!
安澜不会演戏,也厌恶极了别人的虚假和欺骗,她看着宁初柔的眼泪,听着“道歉”,整个心被愤怒充斥着,挥起手直接打了过去。就同二年前一样,宁初柔越是柔弱,她越是生气,最后,宁老贼愤怒将她赶出宁家。
“宁安澜,你太狠毒了!”宁夫人连着去看哭泣的宁初柔的面颊,面颊被打得发红,宁夫人心疼地说道。
“澜澜。”宁老贼没有宁夫人激动,但是表情冷漠,安澜能猜到他说什么,先一步抿着笑意开口,“今晚谢谢宁先生的招待,也不需要宁先生的逐客令,安澜先走一步。”
她说完,礼貌性地躬身,然后转身就走。
沈谦看着安澜决裂地离去,明明安澜是笑着离开,他却觉得她在难受,脚下的步伐控制不住要追出去,却被宁初柔拽住手腕。
“谦哥哥,你能陪陪我吗?”
宁初柔聪明,她不对沈谦说,你别去追安澜,而是柔弱地哭着求他陪自己。
对宁初柔,沈谦愧疚,他犹豫了会,只那么一会,最终没有追出去。
“沈谦呀,柔柔这脸打得这么肿,你扶她到楼上休息休息。从小产后,柔柔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宁夫人缓声说道。
提起二年前的小产,沈谦妥协了,他扶着宁初柔往楼上去。
戏落幕了,台上的人一个个离去。秦谨瑜手中的红酒没有喝过一个,他就这样晃着,看着红色的液体。
他起身,不发一言地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宁夫人瞧见,追上来。
“谨瑜,今晚在这睡吧。”
秦谨瑜回头冷冷地看着宁夫人,“什么事都有一个限度,她已经得到沈谦!”
宁夫人身子一怔,她听得懂秦谨瑜的话,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着急地说道:“谨瑜,你不会是对她有意思?”
秦谨瑜看着宁夫人,顿了顿,“没有!”
秦谨瑜的回答,宁夫人松了口气,“谨瑜,你千万别对安澜感兴趣。你们要是在一起会出大乱子的!”
宁夫人紧张地提醒道,秦谨瑜不想再听,直接从宁夫人身旁穿过去。
夜里的风吹过来,很刺冷。冬天来了,枯枝上的树叶转着落地,一地地凄凉。安澜环着自己的双臂走着,她得感谢老天,这次没有下暴雨,像二年前,她是那么地狼狈,下着暴雨的天,她拖着行李箱徘徊在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时候的天比现在还冷,雨湿透她的衣服,她冷得全身发抖,心是撕心裂肺地痛着。
而就是在那时候,她遇见秦谨瑜…….
“上车吧!”车子驶过来,停在安澜面前,不用去看,安澜也知道说话的人是秦谨瑜。
她顺从地上了车,二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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