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子辰真是厉害,又能爽又能赚钱。”酒吧里的服务员对楚子辰揽着女人进去,嘲讽道。
楚子辰的事已经不是秘密,安澜瞧着昏暗光线处走廊里的楚子辰和女人嬉笑着,没有再理会,她来这只是想找地方坐坐,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酒吧的音乐充斥着所有的空间,安澜找了相对偏的位置,一个人坐着。
很吵的地方,可安澜觉得安静,满心都是秦谨瑜温柔的面容,一转眼又是宁初柔的笑意。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真相。
口袋里的手机不知道响了多少次,安澜不想接,她听着手机一遍遍地响着,不用去看也知道是秦谨瑜在找她。
秦谨瑜还不知道她清楚他的身世吧,他都在骗她,娶她是为了什么?打算娶了她,然后将她抛弃。
真是个好哥哥,为了宁初柔什么都肯做。
安澜冷笑着,想着,手中的酒杯慢慢地往嘴里送。
她很想喝醉,可是每喝一口,心里的痛非但不减,反而更痛,于是眼泪顺着眼角落到酒杯里,她尝到咸咸的味,便喝不下。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心太难受,喝了一半的酒,胃里难受搅得她将喝下的酒全都吐下来。
她伸手一摸自己的眼角,除了眼泪还是眼泪。
“真是惨!”传来嘲讽声,安澜抬起头又是楚子辰,他陪女人陪完了?
楚子辰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她身旁,安澜顿时闻到一股浓厚的香水味,刺鼻极了,她不由地往旁边挪了位置。
楚子辰将安澜的举动看在眼里,嘴角勾起嘲意,“再脏也比不过你.......”
“你吐的!”
说完,将安澜未喝完的酒拿起就喝。
安澜奇怪地看着他,感觉他对自己的事知道些什么。难道,秦谨瑜与宁家的关系,除了她,其他人都清楚。
心一想,安澜抢过楚子辰手中的酒往嘴里灌,她又痛又恨,除了麻痹让自己好过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楚子辰看着她,冷笑,这世上惨的不是她一人。
手机铃声又响起,安澜突然想看看秦谨瑜是怎么演戏的?
“澜澜,你在哪?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在哪里,我现在来接你!”
不善言语的秦谨瑜竟说了这么长的话,急着想知道她在哪。
若是以往,安澜觉得秦谨瑜是在乎她,他怕她在外出事,可现在,秦谨瑜的声音落到安澜的心里,安澜很想呕吐。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秦谨瑜是宁初柔的哥哥,是宁夫人的儿子,再可能他会是她的哥哥!
好笑,真的好笑,他若不是故意的,安澜也不信,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接近她,要她爱他,难道真的只是爱她吗?
“秦谨瑜,我在哪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安澜心一阵剧痛,对着手机大骂道。
酒吧的音乐声虽然极吵,但安澜用尽全身力气去骂秦谨瑜,话也一字不差地落入楚子辰耳里。
“你在酒吧里?喝酒了!马上回来。”秦谨瑜听到酒吧的吵嚷声,这种不安全的地方他不希望安澜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秦谨瑜,你个混蛋,给我滚,滚得远远的!”安澜怒声吼道,手中的手机朝着地砸过去。
她受够了,不需要秦谨瑜假惺惺的关心,他能戏演得让她以为他是真的爱自己,可是明明一切都是假的,他的爱他的许诺都不过是帮宁初柔。
好假!好假!
手机被砸地,宁安澜也不去捡起它,而是抢过楚子辰手中的酒瓶,倒头就喝,可是喝了一口,胃里便是一阵翻滚,紧跟着混着满脸的眼泪又大吐出口。
楚子辰似乎被安澜吓住,他未见过一个女人伤心哭成这样。
因为一个男人?
在楚子辰的世界,他不信爱情,只认为钱是最好的。
“秦谨瑜原来不是个好东西。”楚子辰嘲讽道。
秦谨瑜是秦家的养子,若是在十年前他的身世怎么都和楚子辰比不过,
他平静地看着安澜吐得面色发青,想起有人要他娶宁安澜。
“你若是得到宁安澜,你爸欠下的钱全替你还上。”
楚子辰自问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十年来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要得到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问题,只是看着宁安澜伤心欲碎的摸样,倒有些怜惜。
“不许你骂他!”楚子辰思索时,听见宁安澜有气无力地骂他。
他一愣,嘴角处勾起冷嘲,怪不得宁安澜斗不过宁氏母女,原来心太软。
“他负了你,你倒还为他说话,真是难得!”
楚子辰的话刺激着安澜,安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力地爬起身。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吐得厉害,头晕脑胀地厉害。
“宁安澜,你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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