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
“妈妈,你别骂哥哥,想澜姐姐也可怜的,哥哥护着她也是应该的。”
宁初柔为安澜说话着,宁夫人一听就有气,她伸手指着宁初柔的额头,骂道:“你这个不长心眼的家伙,你哥再护着她,到时候把宁家都送给宁安澜,我们还有什么?我们只能受她欺负!”
“妈妈,澜姐姐不会的。”宁初柔嘟起嘴,说道。
“她不会!哼。”宁夫人冷笑,“这女人,我们不得不防。”
“初柔,她已经知道谨瑜和我们的关系,她这么恨我们,铁定不会和你哥一起,更别说爱你哥。”宁夫人想着,“她前日来我这,说了些狠话。”
“说了什么?”宁初柔追问道。
“我们将她赶出宁家,她要报复。”宁夫人轻声说道,突地她想起什么,“可能二年前,她和谨瑜在一起就是算计好的。”
这一想,宁夫人更加确定安澜的心思,宁安澜不会早知道秦谨瑜和她的关系,所以刻意地接近谨瑜,是想要谨瑜娶她再报复。
好狠的女人,宁夫人允许不了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怎么会?”宁初柔故作惊慌地说道,她没有说出是自己告诉宁安澜秦谨瑜的事,看宁夫人往安澜身上想,她觉得这样不错。至少,宁安澜没有机会做她的嫂嫂。
“澜姐姐没有那么坏。”
“肯定是这样的。”宁夫人却一口咬定,认定是安澜的所为,“她本来就不是好东西,初柔,我们不能对她掉以轻心。”
宁夫人说完,她让宁初柔快些打电话给秦谨瑜,她希望借这个真相,让秦谨瑜死心。这天下的女人这么多,她就不信,她的儿子看不上别的。
宁安澜
秦谨瑜和安澜回公寓,二人对商场的事只字未提,一路上聊的不过是婚事或是家具的摆放,那一事像是禁区,没人敢开口说起。
安澜不说是想等着秦谨瑜问,她琢磨着,秦谨瑜问起自己该怎么回他?若是他问起,她会说是误会,沈谦与她只是聊聊。
而秦谨瑜到底站在店门看到多少,她并不清楚。
一直到了公寓,秦谨瑜也未说起商场的事。
“累了吗?”房间的床头灯开着,不是明亮的那种,昏黄昏黄的,屋子在灯光下变得静谧。安澜走进房间才开了灯便被秦谨瑜搂进怀里,他紧紧地抱着自己,似乎把她的身体嵌入他的体内。
“嗯。”安澜轻轻地应着,她该恨他,每当他抱着自己,她会克制不住地想在他的怀里。
“那今天早点休息,不然结婚那天,你会变成丑新娘。”秦谨瑜的双唇贴近安澜的耳边,他轻柔地说道。
安澜扭头看他,那眼里看她的神情化成一滩滩柔情的水波,让她呆呆地看着,不由地往他怀里靠近。可就一会,安澜想起秦谨瑜的欺骗,心底的甜蜜慢慢地消失,剩下的除了痛还是痛。
“嗯。”她淡淡地回道,从秦谨瑜怀里出来。
还未完全离开秦谨瑜的怀抱,又被他拽了回来,他看着她,眸底的柔情已经消失,安澜看过去,是她看不透的深沉,冷冷地就像一池深水,她看不穿也害怕。
秦谨瑜什么都没说,他看了安澜一会,低头张口咬住安澜的双唇,淡红的双唇被拉扯轻咬瞬间变得无比艳丽,如火红的玫瑰般诱人。
那艳红的双唇又被秦谨瑜咬破,血沾在上头,又惹他痛惜。
“谨瑜,好疼!”被秦谨瑜狠狠地一咬,安澜闻到血腥味,她皱眉痛出声。
“秦谨瑜,干嘛咬我!”
她想真是个坏蛋!
“去洗澡吧。”秦谨瑜没有回安澜的话,反而主动松开她,轻声地说道。
他感觉疲惫极了,没有力气地说完那句话,然后看着安澜走进浴室,自己走到窗边。
秦谨瑜的情绪变动,安澜不解,她看着走至窗台处抽烟的秦谨瑜,嘴角的笑意变冷、变得不屑。
那个澡洗得也比往常久,安澜出来时,屋子里没有秦谨瑜的身影,她奇怪他去了哪里?
床头柜上留着秦谨瑜给她的纸条:有事,出去!
短短的四个字,如以前的秦谨瑜给她的感觉,冷沉少语。安澜看着纸上有力的字迹,心沉沉的,她并没有因为秦谨瑜的离开而欢喜,反而觉得心被蒙着太闷、太难受。
夜很快来临,安澜抱着电脑一直一直,她上了Q,以往找她聊天的暖日并没有出现,从她上次告诉他爱上秦谨瑜时,他很少出现与她打招呼。
安澜留了言,将自己与秦谨瑜的事大致说了。她解不开心里的结,一边爱着秦谨瑜一边告诉自己他的可恨。婚礼在即,她害怕。
秦谨瑜出去想透透气,他出门后接到宁夫人的电话,宁夫人急匆匆地想告诉他安澜的事。
“谨瑜,别和宁安澜结婚,她在骗你。”
“她和你结婚是报复我们,报复初柔抢了沈谦,你要是和他结婚,她会伤害你的。”宁夫人着急地说道,过了明天然后是后天,秦谨瑜和宁安澜就结婚了。
“二年前,她可能就知道你是我儿子的事,谨瑜,你千万别被她骗了。刚才在商场她还不要脸地勾引沈谦,你妹妹也瞧见了。”
秦谨瑜听着宁夫人说着,后面的话他越来越不想听,直接将手机关机。
被宁夫人的电话一闹,秦谨瑜的心没法平静,他要安澜的心意仍然强烈,只要安澜肯嫁给他,一切的恶果他都自己尝。
安澜一觉醒来,身旁的秦谨瑜还没有回来,她看着空空的身旁,好像回到二年前刚做他情人那会,他也是这样在她醒来时就不见影。
他那时候有没有喜欢过自己,一点都没有吗?安澜苦笑地想着,眼眶一阵酸涩,其实她很想质问秦谨瑜为什么要瞒着他的身世,问他是不是为了宁初柔而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