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宁初柔想过放安澜条生路,让安澜嫁给自己的哥哥,这一来沈谦对安澜死了心。可原来她心里见不得安澜过得好,秦谨瑜是她的哥哥,为什么要对安澜好?她又怎么能甘心,凡是安澜喜欢的,她都要毁了,要看着安澜落魄她才欢喜。
“澜姐姐,我不喜欢你过得比我好。”她冷笑着看着安澜,在低头看看怀里的孩子,抬起头又对安澜说道:“你放心,孩子我会替你照顾。”
安澜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看着宁初柔的冷笑,恨自己的无力不能将宁初柔的面目撕裂出来给他们看。
若是有重生,她绝对不许宁氏母女进入安家。可以前已经晚了,最恨的是秦谨瑜没有出现,他许是真的认为她杀了宁夫人,不再管她的事。
也罢也罢,她不需要他们的同情,他不信便不信。
公安来了,对安澜进行审讯,安澜知道她再说自己是冤枉的,表面的证据对她都不利,那个牢她坐定了,也如宁初柔和宁夫人的愿。在这事的背后,或许不止一个宁初柔急着想她进监狱,还有宁天策。
宁家的实力很强,安澜月子做完,他们以她逃脱的罪名带走。
孩子,安澜抱过几次,每次她抱着怀里,心痛得要命,又是恨。秦谨瑜自她醒来后,她没有见过,安澜不知道为什么秦谨瑜没有出现,是不是他真的想她死?
宁天策来过,他看着安澜,满目的怒恨,骂她“活该”。
安澜冷笑,宁天策就算不是她的爸爸,可是他拿了安家那么多东西,竟不帮她一把。安家,她安家的东西就这么被他们给夺了。
安澜没有求他们,她到如今的地步,再求他们也没有用,这世上能靠的只有她自己。
一切都顺利成章,看着双手间的手铐,安澜死了心,她不再寄托于秦谨瑜。不管之后的七年怎么过,她出来也好出不来也好,她会记着他们给的。
后面秦谨瑜来看过她,安澜不想见他,她已经被关进来,不知道他见自己有什么用?他说过爱她,到后头他并不完全信她,她的解释无力苍白。
这段情比沈谦给的还痛,安澜痛着痛着,心也就麻了。
沈谦、宁初柔都来看过她,包括宁天策,安澜谁都不见。她见的只有楚子辰一人。
三年后
从未觉得阳光那么地好,不过是隔着一扇铁门。安澜出来,抬起头看着明媚的阳光勾起笑意,有多少个三年,她不清楚,但是知道之后的每个三年她都会过得很好。
城市的变化不逊人的改变,玻璃外的风景一幕幕地从眼前划过,安澜觉得熟悉又陌生,她低下头,看着手心的照片,那是楚子辰给她的,他说偷偷地跑到宁家拍来送她。照片上的小孩长得白净,一双眸子慧黠精灵,这是她的孩子,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支撑。
车子停下,面前的小区已经不是当初的摸样,安澜身上衣服还是当初进去时穿的,她走上楼,记着楚子辰同她说的地址。
安澜敲门,等着里面的人给她开门。
有脚步声过来,然后门跟着被打开,开门的不是楚子辰,而是漂亮的女孩。
安澜一愣,以为自己走错了,女孩很漂亮,不是她以前碰到过的贵妇或是满身香水味的淑女。
“你找谁?”
安澜拿着手中的纸条,确定她是不是走错了?可上头写的地址就是这房子,没有错,这是楚子辰说的。难道他换了地址?
这一想,安澜抱歉地笑笑,“对不起,走错了。”
找不到楚
三年,人生子辰,看来今晚她要流浪街头,和乞丐在一块,安澜想着忍不住地笑笑。
“周子安,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地动我家的门?”安澜转身时听见里面传来楚子辰的声音,她停住脚步,看见楚子辰一身休闲服走出来,他看见安澜,怔住。
“不是明天才出来吗?”说着,楚子辰推开挡在门口的周子安,展开笑颜愣愣地看着安澜。
三年来,第一次面对面地看着安澜,不需要隔着玻璃。而岁月的流逝还是在安澜的脸上留下痕迹,她的双目没有三年前的干净,浑浊得让楚子辰看不透。
“嗯。”安澜不想解释原因,她很累想好好休息,可看着门外的楚子辰和女孩,想三年里,楚子辰也该有自己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
“我还是不打扰你们。”
“安澜,我和她不熟。”楚子辰听安澜一说,慌乱地拉住安澜的手,他扭头对着面前的女孩说道:“周子安,我朋友来了,你该走了。”
唤周子安的女孩听楚子辰轰赶她,不悦地撅起嘴,“走就走,我才不稀罕。”说着气恼地跑下楼。
看着周子安走掉,楚子辰松了口气,安澜瞧见他的神情,淡声说道:“这女孩不一样。”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楚子辰苦涩地笑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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