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越是心烦意乱,不想见到的那人越是会不经意间的出现,还是以极其合理妥当的形式出现在你的面前。
坐在客厅里的这个妇人不是陌生人,也绝非是善人,而是唐可欣不愿看见的秦母。
一次又一次的风波,足以让她对和秦瑶有关的人都产生了厌烦的情感,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她们这些人,可是又似乎无法避免。
在客厅里的秦母话语真的好像多的说不完,频频向姜母献殷勤,自打唐可欣进门,她就一直在和姜母聊天,她们这一辈人说话的感觉和年轻人似乎不是一样的。
不过,唐可欣往前迈了几步,就可以清晰的听见她们之间的对话,用小指头想一想也知道她此番来干什么了。
“秦瑶虽然有诸多的不是,但是她那天绝对没有恶意,只是不小心的,还请你们可以原谅她。”
她叨叨了一连串,曾经秦瑶干过的傻事,看似无心,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就真的变成了无心。
无心还是有意,大家都看在眼里,没有一个人是傻到家的人,做错事的人完全没有必要自欺欺人。
秦母从最初的高傲,再到她可以与姜母平等相待,她们一直以来的交往模式,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到现在,她对待姜母已经是低声下气的了。
也怪可怜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孩子不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谁也无法割舍这亲情的纽带,血缘的关系。
秦母为了秦瑶努力的开脱,替她的女儿摆脱那个捆绑的枷锁,他们家势单力薄,多上一个姜家做靠山,还是有利无害的。
某些人就是如此,说得口干舌燥,依然不看主人的脸色,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姜母对于她的长篇大论根本就不感兴趣,尽管听着她说话,但是大部分都没有听进去,偶尔简单的嗯几下,应付了事。
这态度够冷淡了吧,再冷淡点就变成没有礼貌了,理都不理人家可是不对的做法,可不管怎么样,秦母就是不愿意走。
轻微的脚步声提醒着人们,它们做没做错事情,都可以看到唐可欣回来。
一个拿着并不值钱的包包,小到里面放一个生活必需品,其余的东西便塞不进去了。
秦母不顾及自身形象,热情的和唐可欣打招呼,喃喃自语的说:“你终于回来了啊?”几分真几分假,难以辩识。
这样的人谁爱搭理他们,唐可欣没有将之前的事放在心上,也就没有计较那么多,出于一个主观的因素,她直接向秦母表明了她的态度,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接触。
“妈,我回来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唐可欣对姜母果真是不一般,从头到脚都展示着她那受人尊敬的一面。
多日的相处,已经让他们俩的关系处的很好了,人是有情之物,别人对你好一分,你也理所应当还敬一分。
唐可欣的肚子里有着姜家的骨血,姜母无论如何也会关心一下她的,“没什么,你先坐下。”反问道:“今天累不累啊?”
怀孕之后,她的工作量已经大大减少了,按照她们的看法,似乎就应该处处都清闲着,不要累着,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孕妇才是最佳的。
可是新时代的女性哪里甘居于此?忍受数十日的大脑不运转已经是极限,只有像永动机看齐的人生,才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与活着的价值。
由姜母吩咐,佣人第一时间就端上来的汤汁,听说是减缓疲劳的,对唐可欣简直就是体贴入微。
看着人家婆媳俩秀的一手好亲密,自始至终,唐可欣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她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喝汤,在婆婆面前,乖巧的像个小猫咪一样,她那心里就不是滋味。
见她一勺一勺的全部喝完,姜母立马递上纸巾,笑意盈盈的问:“可欣啊,这个汤还合胃口吗?”
只有是合胃口的,一定会多喝几天,凡是那种喝不下去的,她断然不会再给她喝第二遍。
过了一会儿,这个请也请不走的秦母又开始旧事重提了,她在这里已经熬的没有多少耐心,直接不顾后果的问:“这次千错万错都是秦瑶的不是,唐可欣能不能原谅秦瑶的不小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弥补的。”
弥补不弥补的,这些都是小事一桩,关键是这个道歉也没有一个正式的表示,她们也过于不真诚了一些。
姜母看了一下她的儿媳妇,淡定的说:“这事情我也做不了主,我想还是以唐可欣自己的意愿为主吧。”
她把话球踢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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