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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忍痛出门,慕羡之那一掌是实打实的内力,虽然为他渡了真气,可依旧五脏六腑搅在一起的疼。
他在白府百米外的小巷里等人,扶着墙,不禁弓着身子,方然到那之后却发现白泽坐到了地上,脸色苍白,疼的发颤。
“怎么了?”
白泽龇牙咧嘴,借着方然的肩,站了起来,喘息道:“别提了,师兄差点没把我打死。”
“你受伤了,严重吗?”方然一听,借着月色去看他,见他脸色比月光弱不了多少,连声道:“不如今日便算了。”
“不,我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决不能功亏一篑,白行简不死白家不灭,我死不甘心!”
方然有些担忧他的身体,“我是怕你没把他杀了自己先撑不住了。”
“放心,想当年咱们三什么没干过,哪次不是差点死了,这点伤我还不放在心上。”
白泽长呼一口气,忍住痛意,面不改色来到白家围墙外,纵身一跃,便翻过了墙头,身形悄悄落在树叶堆积的草地上,枯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白府他两熟悉得很,躲过层层的侍卫,来到后院,四处僻静无人,藏匿在假山之内,可这假山的四周竟有许多冒出头的野草,一看便是少有人来踩踏的之地,白泽心中微动,朝着那假山后走去。
假山后是一处荒芜的池塘,残叶败柳,有一堵墙横在中间,穿过之后那其实是一处祠堂,不仅寂静,更是阴冷,过往的侍卫并不多。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咱们之前从未来过?”
方然也算是在白府长大,大大小小跑了不少地方,可是这地方奇怪的很,从未来过。
“咱们进去瞧瞧。”
他四下瞧着,见无人走过,便推开那小祠堂的大门,和方然一个闪身,进入门内,屋内漆黑一片,原来这祠堂四周,竟是用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丝的光亮都不得透进。
案上摆放着无数的牌位,白泽来回扫过,却觉得这祠堂不对劲!
先不说这祠堂被蒙的严严实实,而且这牌位前竟没有香烛供奉,这对于迂腐的白行简来说,简直就是欺师灭祖的一件事!
白泽的目光停留在牌位两侧的烛台,这烛台,没有蜡烛!
他心中跃跃欲试,握着那烛台,左右试探着轻轻一扭,只听见轰隆一声,一道暗门,在这牌位后面打开。
“白泽……进不进?”
“进!”白泽毫不犹豫,一脚踏进那暗道内,方然紧随其后。
那暗道一直往下延伸,深入地底,白泽心中忐忑着,带着一丝希冀,推开那道最后屏障的石门,暗室中的光亮齐齐涌出,刹那间,驱散了整个地道黑暗。
与方然一步步走进,对面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这是怎样一个暗室,没有烛光,取而代之的是四周墙壁甚至是那顶梁上镶嵌着无数简直不菲的夜明珠,大大小小,竟是将这暗室照的如临白昼,而那暗室的中央,放着一巨大的透明棺木,还透着丝丝的寒气。
他想起,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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