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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白泽一跃而起,端详着慕羡之右臂上的伤口,冲上官惊鸿怒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上官惊鸿眉间蕴藏着些许难以纵容的怒火,对慕羡之道:“羡之,你瞧瞧你这个师弟,目中无人,公然聚赌,你还要护着他?”
那一鞭显然力道极重,慕羡之紧皱着眉头沉默了半响才将那股疼痛感压下,调整着呼吸朝上官惊鸿低眉顺眼恭敬道:“上官师兄教训的是。”
“师兄,咱们是天道弟子,他上官惊鸿是昆仑弟子,凭什么管我们!”
方然在一旁急的就差跳脚了,不住的使眼色都被白泽视而不见。
“白泽,闭嘴!”慕羡之怒斥一声,又拱手对上官惊鸿道:“白泽所犯之错皆是我不曾管教好,夏侯师兄与上官师兄若是责罚,不如责罚我吧。”
话音一落,一撩衣襟,跪倒在层层叠叠堆积的竹叶之上,垂眉不语。
“师兄……”白泽何曾见过慕羡之这等低眉顺眼,在他眼里,慕羡之这等出尘绝艳喜怒不动声色之人,即使不言不语,那股子傲气也是深入骨子里,是不会有下跪的一天。
“师兄你起来,要跪也是我跪,要罚也是罚我,你替我受罚又算什么事!”
白泽想将他拉起,慕羡之却不为所动,白泽急的直冒汗,在一侧看够了的夏侯这才冷冷开口问道:“你就是羡之千方百计要留下来的白泽?”
千方百计?
白泽不明白夏侯这话里的意思,抬眸怒视着他,却觉得夏侯的威严不比慕羡之的弱,缓缓虚了心,下意识点头。
“你刚才说上官没资格管你们,那我是天道弟子,可有资格管你?”
慕羡之唯恐白泽再说出顶撞的话来,拱手替他回道:“夏侯师兄身为天道首席弟子,掌天道执法,自是有资格管教。”
夏侯瞧着急于为白泽说话的慕羡之,悠悠道:“羡之,我有问你吗?”
慕羡之一愣,摇头,紧抿着唇,有些难堪。
白泽见夏侯似是有意刁难,不愿再看见慕羡之低声下气,便规矩跪在慕羡之身边,掩去眉眼间的锋芒,低声道:“师兄自是有资格管教,白泽知错了。”
方然一听,也忙跪在一旁,“方然也知错。”
“既是知错那我罚你打扫昆仑藏书阁,可服?”
藏书阁?
白泽心头一动,拱手,道:“白泽心服口服,自己犯下的错,不需要师兄为我承担。”
夏侯听言,便将视线转移到方然身上。
“方然,你身为执法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自去执法队领罚。”
“是,师兄。”
夏侯瞧着慕羡之手臂上的伤痕,微微沉眉,道:“羡之,跟我来。”
几道剑光一闪而过,唯有清风徐过竹林,白泽轰然跪坐在地,扯了扯方然的衣袖,问道:“方然,那就是你们执法队的大师兄?”
方然也后怕的点头,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执法队一向严明,公然聚赌,指不定得怎么罚我。”
“你怕什么,反正师兄都罚我去打扫藏书阁了,你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话锋一转,又有些庆幸,“没想到执法队大师兄竟然这般铁面无私,连师兄都打,还好我没去你们执法队,否则那日子可得度日如年。”
方然对这话不禁翻了个白眼,“你想去还去不了呢!”
“以前稀罕得紧,现在不稀罕了,师兄这么护着我,我若再有二心,那也太没良心了。”
“你小子也开始有良心了?”
白泽瞥了他一眼,不在乎方然话中的促狭意味,若有所思道:“昆仑藏书阁,那可是个好地方。”
方然听了这话,眉眼一挑心思一动,打量着白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昆仑的藏书阁闲杂人等没有特令是不允许入内的,白泽一手提着打扫用具一手推开藏书阁的大门,左顾右盼。
白泽本就不是来打扫的,装模作样了片刻便将手中的抹布丢到了一边,四处巡视,见无人在内,便隐在了一侧找寻翻阅着。
藏书阁中藏书无数,一半为修炼剑谱或者诸子百书,而另一半,则为白泽如今手中拿着的列书。
比武的结果从虚空中一道又一道的传来,白泽无心听,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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