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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容易死。”
叶星河撇开他,扶着门框站稳了脚跟,背影孤立,想一走了之却狠不下心,沉默了良久才提醒道:“不要在慕羡之面前漏出马脚,他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可他说完这话便后悔了,叶星辰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至死方休,他说这提醒又有什么意思呢。
更何况自己如今自身难保,还想着他干什么。
叶星河啊叶星河,你果真是无可救药了。
屋外无边的花海蔓延天际,梵笙来到花海边,俯身往下探视,如火如荼的花海独留一点白,叶星河似乎又瞧见了百年前最后见白泽的一幕。
那时的彼岸还不像如今这般魔气纵横,彼岸花也不似如今这般嗜血残忍,安静平和,万物依照天规法则得以生存。
有个少年独身来到这片花海,无畏无惧,破釜沉舟,与自己做了个交易。
“叶师兄,彼岸千年的宿命我来为你打破,只要你帮我个忙,可好?”
彼岸千年的宿命啊,即使是天道掌教亦不敢如此妄言,偏偏那人,翩翩年少,狂妄的目中无人。
后来千回百转午夜梦回,他也曾想了许久,这个交易对不对,该不该相信。一再的否定,一度的怀疑,百年消纵即逝,黄粱一梦,原来已经百年了。
叶星河想不通,那么耀眼的一个人,为何要做那种决定,为何要赌上自己的一切只为窥探一个所谓的天命?
长生真的那么重要吗?
天道不仁,就真的要入魔吗?
既是入魔,为何要屠戮天道满门?
纵使天道灭门,为何要甘心赴死?
既然赴死,为何还要与我做个交易?
白泽,当年你究竟藏了多少秘密不愿为人知晓,为什么连你生死相护的师兄你都要瞒着?
你可是说过,彼岸千年的宿命由你来打破,我已经等了你百年,如今已无力再等下一个百年,你早些醒来可好?
“梵笙。”
梵笙回过头来,抬眼一笑,眉眼之间隐约带着一个熟悉少年的影子,“叶师兄,那叶攸宁不在?”
叶星河微微摇头,不动神色的将自己发抖的手藏于身后,笑道:“放心,我会替你找到他的,别担心。”
“我不担心他,我只是担心上官师兄,他的魂在须臾坠中百年,急需彼岸花来凝魂,若是迟了,恐生变故。”
“你记得上官师兄?”
“上官师兄颇负盛名,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梵笙笑得很纯粹,似乎真的只是对上官惊鸿这人有所耳闻。
其实梵笙自己何尝不明白,即使系统自己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是百年前白泽埋下的一颗种子,等到这颗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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