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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开到荼蘼的彼岸花将彼岸的石门封得密不透风,从石门后透出的一道道剑气凌厉又瘆人,彼岸花的石蕊随着这一道道的剑气肆意翩飞,梵笙一手紧握须臾坠,一手紧握叶星河交给他的东西懵了片刻,梵笙几乎可以肯定,就是这东西在一直牵引着自己。
其实叶星河交给他的东西并非什么绝世珍宝,那其实只是一个剑穗,小小的紫晶玉坠缚在流苏上,透骨的冰凉从手心直冲脑门,一瞬间,脑海中某个被封印的痕迹被轰然击碎,有些他从未有过的记忆蔓延,真实的如同身临其境。
梵笙落寞的干笑两声,“怎么可能呢……”
一语毕,心慌不已,如鲠在喉。
彼岸花的石蕊一丝丝漂浮而来,坚持不了多久了,梵笙手心紧握,强迫自己将那股令自己不舒服的记忆撇开,看了眼那将要突破重围的剑气,果断飞奔逃离。
就在梵笙身影消失在彼岸门前的刹那,一道剑光以气贯如虹的姿态将彼岸花的防御击破,四散的彼岸花四散纷飞,落地的瞬间化成飞灰湮灭无影无踪。
叶星辰一脸阴翳的瞧着此刻空荡荡的深夜,沉声怒道:“搜!”
无数彼岸弟子领命而去,叶星辰转身,慕羡之早已被彼岸花吞噬的气若游丝,气息奄奄强撑着。
叶星辰一步步朝他走近,问道:“慕师兄,你记得我吗?”
慕羡之咬牙不语,对于叶星辰他是真的没有印象。
“也难怪,谁认识叶星辰呢?六道中大家认识的不都是彼岸弟子叶星河吗?我记得百年前六道会武,星河一剑成名,震慑六道,所有人都为星河鼓掌喝好,却无人瞧见立在台下的废人叶星辰。”
叶星辰轻而易举夺去慕羡之手中的却邪,在手中把玩,“其实当年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你,慕师兄。六道会武,你赢的头筹,明明应该欣喜若狂,你却丝毫不为之所动,淡泊如水,心如止水,实在令我敬佩。”
“我在乎的东西不是这些。”
“所以我很佩服你,也很欣赏你,慕师兄,你不曾入魔,可真是一大遗憾。”
“入魔?”慕羡之半眯着眼,冷冷一笑,“巧了,曾经也有人求我入魔。”
“白泽吗?可惜,他被你一剑诛杀在诛仙台,慕师兄后悔吗?当年若不是你执意不肯入魔,或许白泽也不会死。”说完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懊恼道:“对了,你知道吗?白泽屠杀天道之前,曾经来过彼岸,还将某些东西拜托给了星河,让星河以一朵彼岸花为代价替他温养,星河这些年油尽灯枯,我能拿下整个彼岸,白泽可真是功不可没。”
“你究竟想要什么!”
叶星辰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将却邪顺手斜插入地,道:“须臾坠。”
慕羡之脸色一滞,又飞快笑了起来,“你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在我彼岸境内,梵笙他修为全无,我就不信,凭他一人之力还能逃过我的搜捕,这些日子,恐怕要委屈慕师兄了,带下去!”
三三两两的彼岸弟子簇拥着将慕羡之带了下去,叶星辰脸上笑意飞快掩去,阴沉着脸走到叶星河面前,一巴掌狠狠甩在他侧脸,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通红的巴掌印,气若游丝,若不是被人挟持着,恐怕他连站都站不稳。
“你可真是我的好弟弟,吃里扒外……”叶星辰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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