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宁的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就如同漂浮在空气中的汽油分子一样,如果有明火被点燃,瞬间就可以爆炸出来。他的眸底是凌厉森寒的坚冰,让人心生畏惧。
钟睿瑶到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情急之下说错话了,离婚两个字,有些过头了。
她知道陆淮宁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了,现在他体内蕴含的愤怒马上就要火山喷发了。她想迅速撤离,但是已经太晚了。
陆淮宁将她的身子拉入到自己的怀中,双臂托举,就把她给扛到了肩膀上。
无论她怎么踢打,反抗,他仿佛闻所未闻一样,迈开了大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一进到了办公室的门,陆淮宁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他将钟睿瑶给扛到浴室中,往地上一放。
“脱衣服。”简单的三个字,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就好像是在给士兵们下达齐步走、向右转一样,说得有力简洁。
“你有病,放我走。”钟睿瑶知道,一旦进到了这里面,就是陆淮宁可以为所欲为的天地了。
这里没有王法,没有军纪,他宛如一位高大桀骜的帝王一样,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钦定条文。
“你不是喜欢跟男人搏击么,我可以亲自陪你。”他黑眸如墨,里面闪动着狂野和愠怒的光晕。在他陆淮宁登场驯妻的时候,什么二十小队的队长,什么穆朗皓,所有的男人都统统滚到一边儿去。
她已经骄傲得无法无天了,连离婚这样的话都敢对他说出口。他让她过得太舒坦了,而没有去强化他身为一个丈夫,所具有的权力和威严。
他来跟她搏击,为得就是要一击之下,让她吃彻底的溃败。只不过,现在她实在是太脏了,浑身上下的迷彩服已经全部湿透了,而且满布着污泥印记。这对于对他的洁癖性格而言,真的是无法下嘴。
脱衣服,洗干净,然后他才能动手。
钟睿瑶渴望脱下潮湿而沉重的衣服,在热水中舒服地泡澡,但是在他面前,绝不不行。
陆淮宁口中的搏击,究竟是个什么概念,钟睿瑶心里清楚。
这个事情,就算是夫妻之间,也要两情相悦,鱼水共容才可以。而现在,她累,她烦,她又生气又郁闷,她毫无心情。
要是让她有魔法超能力,她真的希望可以把陆淮宁从自己眼前变消失。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能怪我粗暴了。”陆淮宁一伸手,抓住钟睿瑶的衣领朝着两边一用力,就将她的迷彩服给撕扯开了。
她的优美的脖颈,清秀的锁骨,圆润的香肩,还有饱满的丰盈,一下子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那白皙的肌肤,起伏的曲线,芬芳的气味,对每个雄性动物来说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他身子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给壁咚到了浴室的墙壁上。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墙面上的瓷砖,而前胸则抵着他结实滚烫的胸脯,在一冷一热之间的夹击下,她根本无法移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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